,味鲜这个名字得换掉。反正这个牌子也臭了,改个名、换个厂址,谁知道你的新厂是个披着老皮的烂东西?”
廖静文这才听出范存建在指导她做生意。
廖静文将筷子放下,示意范存建继续说。
范存建继续吃虾仁,吃一粒虾仁蹦一句话。
“你还真想继续办厂啊?
傻不傻?
不是说在哪里跌倒,就一定要在哪里爬起来。跟一条小沟过不去,你能把它填了,跟一条海沟过不去,你根本没那么大的能力啊。”
范存建把鸿福食品厂比喻成海沟,听得廖静文撇嘴。
但她还是没插话,继续听范存建说。
这叫为了钱能屈能伸!
范存建很满意廖静文的表现,觉得她还有救,把最重要的一句说出来了:“你撑不起食品厂那么大的框架,你换个生意做,我给你投资。”
“什么生意?”
“赚女人钱的生意。比如你手中的香水,身上的衣服和脖子里带的项链。”
“你让我开百货商店?”
廖静文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站柜台为顾客服务的模样。
范存建翻个白眼:“你连一个小破厂都管不好,还想管百货商店?疯了吧!赶紧喷两下香水儿冷静冷静!”
廖静文撇撇嘴:“你就别绕圈子了,直接说吧!”
“去新街口的商业街租个店面,就卖你们女人会买的东西。东西可以不多,但必须是精品,绝对不能杂。”
“一个店面,能赚几个钱?”廖静文看不上这点儿蚂蚁肉。
范存建嗤笑一声:“你知道自己那瓶香水多少钱吗?”
廖静文一直不觉得范存建送的是正经香水,听到范存建这样问,才重新把香水瓶掏出来。
香水瓶的瓶身上印着英文商标和香水的名字,廖静文拼了一下,发现这款香水真的叫冷水。
“你舅舅两个月的工资。”范存建说出了答案。
廖静文怔了怔,这瓶香水的容量也就喝水时一个“咕咚”的量,气味儿又那么难闻,价格怎么那么贵?
范存建摊手:“对有钱人来说,不讲道理的定价,才符合他们的身价。”
廖静文现在背着近十万的负债,已经没法把自己代入成有钱人了,一时还没法消化范存建给她灌输的理念。
廖静文回家以后,想找张燕聊一聊,又发现张燕没在家,问了保姆才知道是去打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