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激发了他,他今天还会当逃兵,继续当缩头乌龟。
于君也不失望,因为她早就知道,自己掏心窝子爱的那个人本性是什么。
见异思迁、薄情寡义,人家说夫妻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她于君养的这只金丝雀儿,灾难还没临头,便弃她不顾,带着她的细软家当逃之夭夭。
她拖着危重的伤体,不顾同伴的阻拦也要回家看一看他,可看到的是人去楼空。
当时是极其的恨,可越是恨越是忘不掉,恨着恨着,又忍不住的去关注他。
知道他在州山专区病的快死了,她偷偷请医生去给他看病,给他开特效药吊命。
知道他儿女身份都有问题,忍不住的去查,知道他一生未娶,又觉得欣慰。
于君有时候自己都厌恶自己,她在欣慰什么呢?
他一生未娶,很有可能是没有再娶的资格啊!
一定非是忘不掉她吗!
一定非是还爱着她吗!
于君自己,都分不清楚是不是还爱着眼前这个男人了。
爱,对他们来说,不是甜蜜,而是互相折磨!
“你走吧。”于君感到十分的疲惫,声音低沉了下来。
“阿jun。”沈庆杭的脸和嘴肿了,说话吐字不清晰,大着舌头说,“原谅我,好不好?”
“恩,原谅你了。”
“那我们……”
沈庆杭开个头,又不敢说下去了。
于君静静地看着他,这个男人,还是这么怂啊,他这一辈子,做过最勇敢的事情,就是离开她吧。
呵呵,自己真是可笑!
于君转身,要回院子。
她听到身后的人动了,以为他又要像逃兵一样走了。
可紧接着,于君听到风声靠近,闻到血腥味儿来袭。
“阿君!”
于君浑身僵住,呆呆地被身后那个邋遢又吐字不清的男人抱住。
“阿君!”
沈庆杭又叫了一遍。
他把头埋在于君的脖颈处,迷恋又贪婪的嗅着独属于她的香味儿,就像在梦中一样。
“每次梦到你,都是美梦,不愿意醒来的美梦。
我可耻,我无用,只敢在梦中亵、、渎你,因为我知道,我取得你的原谅之后,我连祈求见你的借口都没有了。
我不想失去这最后一个理由。”
沈庆杭深吸一口气,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