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夏小芹刚刚才救过自己,那个极为护短的谢川还在地面上,他私自把夏小芹带来的账还没算呢,还是别把夏小芹惹怒了。
赢羽和约翰上去以后,两名军人开始排查地窖内所有人的身份。
确定余下的人全部互相认识,并且有两位以上的见证人,这才抬着那个死的透透的男人出去。
地面上的收割要结束了,两名军人上去以后,没有把木板盖紧,留了一道缝隙,方便他们观察地窖里的情况。
夏小芹留下要干嘛呢?
要演戏。
保住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小可怜的形象。
地窖里的宗亲全都离那滩血迹远远的,夏小芹也一样。
夏小芹到距离走道最近的楼梯前坐下,她用双臂抱着膝盖,任谁来打招呼,她都垂着头不说话,一副已经吓傻的模样。
头顶的枪声越来越少,宗亲们知道他们安全了,渐渐地忍不住开始小声议论了。
夏小芹没有参与讨论的意思,她依旧保持着双手抱膝的动作,身体没动,心早已经飘到地上去了。
她担心谢川。
每次传来枪声,夏小芹都忍不住的想,这枚子弹万一进了谢川的身体该怎么办。
通过今天,夏小芹更明白谢川一身伤疤是如何来的,更深刻的体会到,他们的每次相聚,是多么的来之不易!
“队长!”
“恩。”
夏小芹听到仓促的脚步声,又听到谢川说话的声音,赶紧站起来往透光的位置看。
可她只能看到谢川滴血的衣摆。
夏小芹忍不了了,她沿着走道往上爬,以一人之力,举起了盖在地窖上的木板。
谢川身上的迷彩服被割出了好几道口子,每道口子都对应着一个伤口。
好在没有枪伤,匕首划出来的伤口也不深,没有那种翻着肉、能看到骨头的伤。
可就是这样,也让夏小芹看红了眼。
“快把木板抬开!”谢川道。
媳妇自己举着木板多累啊,这些人怎么一点儿眼色都没有!
谢川最想自己把媳妇接出来,但他右臂带伤,万一抬木板用力时把伤口牵拉出血,媳妇的泪珠子肯定比血流的还要汹涌。
谢川不怕流血,就怕媳妇哭。
夏小芹从地窖里出来,最想做的是埋到谢川怀里哭一哭,可谢川胸前有伤口,夏小芹又是一身泥污,怕弄脏谢川的伤口。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