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阳棚,最先到达遮阳棚的人把铺在地上的干草扫开,露出了隐藏在干草下面的木板。
木板打开,露出的不是楼梯走道,而是一个人头。
夏小芹望着那张擦着迷彩的脸,必须要用力的掐着自己的大腿,才不会让自己因为惊喜而叫出声。
夏小芹在抬供品的年轻人当中,看到了大一军训时的教官,她知道,见到他们,就离见到谢川不远了。
谢川肯定会在他们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夏小芹只是没猜到,谢川一直藏在地下!
“进去藏着!”
谢川带领的小队全部出来之后,立即把宗亲们送入事先挖好的地窖。
赢羽和夏小芹也属于要走的那一方,谢川没有多和夏小芹说一句话,甚至没有多给夏小芹一个眼神。
谢川亲手将又厚又大的木板重新盖上,隔绝了与地下的沟通。
“你们四个守在这里!”
“是!”
谢川下了命令后就加入了战场,枪声越来越密,鞭炮已经炸完了,烟花也没人负责点火了。
就像夏小芹没想到谢川会从地下出来一样,那些举着枪,包围过来的人,也没想到谢川藏在了地下。
据他们掌握的消息,谢川明明被围困在羊城!
谢川的忽然出现,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而那些从供品整猪里掏出武器的年轻汉子们,更令他们胆寒!
人心一散,便是溃不成军的结局。
地面上,在上演收割。
密集的枪声传到地下,把那些看不见情况的宗亲们吓得抖若筛糠。
地窖里放着手电筒,举着手电筒的人在发抖,手电筒发出的光束也是晃得,如果不是气氛太沉重,夏小芹真有放点儿音乐就能蹦迪的想法。
“还、还得多久啊。”一个中年人颤着声音问。
“不造啊。”回话的人吓得口音都变了。
“得死可多人吧?”
“不造啊……”
“想、想尿、尿……”
“憋着!”发话呵斥的人是江淳。
江淳可以说是除了夏小芹之外最镇定的人了,比赢羽还要镇定。
而赢羽的不镇定,很大一方面来源于此刻的环境。
新挖的地窖充斥着土腥味儿,还有五十来人挤在里面的汗味儿,也许某个人还有狐臭,总之几种气味儿交杂在一起,再加上通风口挖的不是很大,交杂的气味儿飘不出去,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