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多宝耸耸肩:“我也不知道,我和厉大船在孙总那儿签了合同,厉大船就去三楼的贵宾接待室找他了,接下来我们就来二楼找你,根本没有介绍那个人。
不过我能确定,他不是申城人,申城的权贵我都认识。”
柳多宝停顿两秒,又小声嘀咕道,“只观面相,就能看出这人身体非常好,一点儿也不肾亏。损失了一位绝佳大客户啊!”
夏小芹:“……”
柳宝宝你这个思想非常危险,盼着人人肾亏是什么情况!
那人手上没有戒指,长着一副禁欲脸,一看就知道还没结婚好嘛!
夏小芹和柳多宝都猜不透西装袖扣男的身份,索性不猜了,头疼着呢!
厉舟吩咐柳家司机跟着他们的车,夏小芹继续她的闭目养神。
柳家的车开到了申城最奢华的酒店内,夏小芹和柳多宝刚下车,就有一位露着八颗牙齿标准笑容的女子迎过来,对夏小芹和柳多宝说:“请您二位随我来。”
厉舟安排的地方安排的人,夏小芹和柳多宝只需要跟着走便对了。
柳多宝回到申城,肯定得回家休息,厉舟只给夏小芹安排了房间,豪华套房、顶级待遇,客房服务员还贴心的帮夏小芹把每一件衣服都挂好。
“这条裙子要清洗的吗?”
服务员指着单独放的那条沾血的脏裙子问。
“……我自己洗。”
“好的。”
说归说,夏小芹这会儿真没力气洗衣服。
柳多宝给夏小芹把上脉,皱着眉说:“风热证加上月事,再加上你最近过于劳累,肯定得难受几天。
现在离吃晚饭还早,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回家给你煎副养体的药带过来。”
提起柳多宝的药,夏小芹就想起金雨南那副又臭又苦的药,她挣扎着说:“不要太苦,最好放点儿糖。”
柳多宝:“……”
柳多宝走后,夏小芹就把自己埋到被窝里。
明明是盛夏,她竟然会有冷的感觉!
迷迷糊糊间,夏小芹缩在被窝里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黑,屋里开着一盏暖黄色的台灯,台灯下,柳多宝正奋笔疾书,不知道在写什么。
“几点了?”
夏小芹的嗓子又干又痒又疼,开口的第一句,还没她坐起来的动作发出的动静儿大。
柳多宝看到夏小芹醒了,把手里的笔放下,给她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