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缝铺的老板娘还在做笔录,她似乎特别怕街坊们误会裁缝铺里出了命案,说话时,特意把声音拔高了。
“这个贼就偷了两套男款的棉衣棉裤和一些布头,钱箱子就在台柜里,他都没偷。”
昨天夜里我听见有人拍门,但就拍了几下就停了,我想着天冷就没起来开门。”
我哪能猜到是贼在拍门啊,这贼来偷东西还敲门,你说奇怪不奇怪?”
老板娘正大嗓门的喊着呢,有名侦查现场的公安同志,拿着一个证物袋走过来了。
公安给老板娘看了看证物袋里面的钱,问:“这是在你挂衣服的地方找到的,是你的钱吗?”
老板娘摇头:“不是我的,我每晚都会把钱箱里的大票子收走。再说,这上面沾着血呢,肯定是那个贼落这儿的!”
街坊们顿时笑了:“这个贼真笨啊,衣服偷走了,钱反而落这儿了。”
夏小芹并不觉得那是个笨贼:“我怎么听着像是有人半夜来裁缝铺买棉衣,但是喊不开门,就自己进去拿了衣服,然后留下了钱呢?”
夏小芹的话让所有人有了第二个思路。
老板娘觉得这个思路好啊,比被人猜命案要强多了!
老板娘讪笑着说:“可能、可能我跟老赵睡太熟了。”
负责做笔录的公安看向夏小芹,俩人看到彼此的正脸,这才发现还是熟人。
小孙公安朝夏小芹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老板娘做完笔录,负责勘察现场的公安也开始收拾侦查工具了。
“公安同志,这事儿怎么说啊?我这还能营业吗?你看这都年底了,大家都等着穿新衣服呢!”
小孙公安与负责勘察现场的公安相互交换一下意见,然后回道:“这就是一起简单的盗窃案,只是贼身上有伤,所以现场才有血迹。我们已经取证完毕,你能正常营业了。”
“那钱……”老板娘看向证物袋。
“这是现场证物。”
老板娘讪笑两声:“我知道、我知道,你们抓着贼了要把钱给我啊,那棉衣棉裤用的都是今年的新棉花,两套能卖好几十呢!”
小孙公安笑着点头:“放心吧,我们把贼抓住了,就让他还钱给你。”
警戒线撤了以后,街坊们七嘴八舌的找老板娘聊天。
老板娘无心应付街坊,她的视线全在夏小芹身上,谁让夏小芹说出了“最合适”的解释呢。
这几天再有人说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