趿拉着布鞋,继续往前走,走到了秦一鸿住的小院儿。
夏小芹能说什么?
只能说手手特别重要,保护手手太他妈明智了!
秦一鸿的院子已经一个月没住人了,但里面干干净净的。
三杉桂子和浅野君等人就住在隔壁,秦一鸿给他们安排了照顾起居的保姆,秦力要来,肯定会通知保姆打扫院子。
秦力在客厅里坐定,把外褂脱了,露出了他强健有力的手臂。
夏小芹默默地给沈庆杭祈祷,希望他以后能像今天这般幸运。
秦力喝口凉茶润润喉咙,然后说:“谢谢你们送我这个老家伙回家,改天来家里吃饭,尝尝你于姨的手艺。”
“好啊,下个周末我一定来看您和于姨!”
秦力赶人,夏小芹和谢川麻溜的走了。
于君自始至终都没和夏小芹单独说过话,也没主动提过沈庆杭。
秦力说要揍沈庆杭,于君没有任何表示。
秦力说放过沈庆杭,于君一样平静无波。
夏小芹想,只有真正的心如死灰,才会有这般平静吧。
夏小芹没想过去和沈庆杭通风报信,他们住的这般近,有缘一定会再见的。
死寂的感情就像被雷劈过的枯木,指不定哪股春风能带来一颗新种子,给枯木带来新的生机。
夏小芹等这场春风等了半个月,风到了,却不是春风。
沈庆杭和于君偶遇在胡同里,如果不是同行的还有沈老太太,或许场面没有那般疾风暴雨。
夏小芹是听秦力转述的。
秦力说,沈庆杭与于君相认后,当时就“扑通”跪下来了。
秦力双手比划着说:“双膝着地的那种。”
沈老太太又喊又叫的要把沈庆杭拉起来,沈庆杭膝盖像是扎根了一般,沈老太太怎么拔都拔不动。
“我错了。”沈庆杭哭着与于君道歉。
于君呢,就像没听见没看见沈庆杭一样,绕开他走了过去。
秦力又比划着手说:“像是绕障碍柱一样饶了过去,老于走出胡同,你舅舅才站起来。”
夏小芹听得唏嘘,孽缘啊!
没了沈老太太还好,多一个沈老太太,俩人之间又多了一条不可跨越的鸿沟!
沈庆杭就和于君住隔壁,这事儿把沈老太太怄的窝火。
沈家老宅就扎根在那儿,又不可能搬走。
沈老太太想让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