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上午淋了几场雨,身上还穿着湿溻溻的衣服,把身体糟蹋发烧了。
夏修学也没好到哪里去。
现在已经中午一点了,他和夏小芹早上在火车上吃了两个包子,本来想着下车在好好吃顿早饭,结果暴雨影响了计划。
又想着到朱门港吃饭,结果到了朱门港没人接应他们,他们只能站在路边饿着肚子等人。
现在,夏修学的腹中早已经是饥肠辘辘。
文弱的夏修学,根本背不动因为发烧,身体发沉的夏小芹。
秦一鸿看起来比夏修学还要文弱,但他从小身经百战,背一个夏小芹,也没影响他健步如飞。
他们出了小巷没多远就上了大路,秦一鸿拦了一辆面的,用正宗的申城话,命令司机去华山医院。
到了华山医院,秦一鸿才恍然身上没钱付车费。
夏修学赶紧把湿漉漉的钱掏出来。
“50!”
司机狮子大开口。
秦一鸿看一眼他的车牌号,然后把钱递给了他。
进了医院后,秦一鸿的背心短裤穿着就惹眼了。
秦一鸿镇定自若的把长衫重新穿上,皱巴巴湿漉漉的长衫穿上很难受,但凉快是真的。
夏小芹在华山医院有住院记录,接诊医生查到她曾患过严重的肺炎,就不再把她当做普通的发烧来应对。
夏小芹被推去做检查了,夏修学和秦一鸿这对“难兄难弟”就在医院的长廊里坐着等。
“咕噜咕噜……”
肠鸣声回荡在寂静的长廊里,夏修学尴尬地解释道:“下了火车以后,还没来得及吃饭。”
秦一鸿也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其实我也很饿。那个……我的包丢了,现在身上没钱,你……给我几块钱我去买饭?”
“应该的应该的。”
夏修学已经把秦一鸿当成了好人,虽然连他名字都不知道,但很信任秦一鸿。
夏修学给了秦一鸿10块钱。
离开医院,秦一鸿的神情顿时冷了下来。
华山医院附近就有邮电局,秦一鸿找到打电话的地方,拨出了一个电话。
“喂?谁啊?”电话那头很躁乱,接电话的人语气也很烦躁。
“是我。”
“你他妈谁啊!”
“阿肆,你听不出我是谁?”
电话那头的人呆了三秒,接着叫了出来:“鸿、鸿爷!力爷在找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