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熹见他吃瘪,面上笑意更深:“你看你额头上的青筋爆起,你一定觉得我这个人很差劲吧。老实说……
如果不是因为我和那个女大夫共用着同一具身体,你根本就不会把我从地牢里捞出来吧,就算我那时候被打死在牢里也没关系对不对?”
盛廷太阳穴突突直跳:“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有点记仇,”景熹抬手拍了拍盛廷的肩膀,“心中不愿叫你事事如意罢了。”
“景熹!”盛廷叫住她,“之前的事情我可以向你赔礼道歉,但你完全没有必要因为我而去累及无辜。”
“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景熹笑了笑,“平时我看你挺不苟言笑的,脸上也没什么表情,我看现在你脸上的表情就挺丰富的!”
“你是在消遣我?”盛廷皱眉看景熹,语气严肃了起来,“这种事情是开不得玩笑的。”
“是吧,那我就不开玩笑了,放火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你可要办好了,不要叫我后悔把这件事情交给你。”
“…………”盛廷不喜欢她这样的语气,更加看不上她这种对待无辜的态度。
从前的她是绝对不会这样的!
可她就是她,说到底,她们还是同一个人,他不该对现在的她生出这般不耐烦和不喜的心思的。
…………
景熹回去的时候,竟然发现闻一和知二同那个叫祥云的小孩走的极近。
她一看到这场面就觉得身体和内心同时不适了起来。
事实上早在闻一和知二一直叫那个小孩‘小公子’的时候,她心里就已经开始不痛快了。
现在他们几人见到她回来,都迎了上来。
尤其那孩子,一见到她就飞奔过来喊‘娘’
景熹很嫌弃:“我不是你娘,别乱叫。”
祥云愣了愣,但还是笑脸相迎:“好的娘,你现在还不习惯的话那我今天就不叫了。但是我从小到大运气都好,
有时候还能预见一些事情,而且都很准的。所以下次可以拜托你听我的话吗,我不想看你再受伤了。”
祥云一边说一边盯着景熹额头上的伤看,眼睛里赤果果的都是担心和可怜。
景熹暼了祥云一眼,本想说‘你这明明是乌鸦嘴’这句话的。
可是话到了嘴边她又给咽了下去。
她本来是要说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里好像有另外一股力量压制住了她要说这话的欲|望,使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