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云秋君微微蹙眉,试探性的问:“我先前听你说那位郡主不见了,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景熹仍旧在喝茶,动作慢条斯理,说话一本正经:“不知道,别人妻子的行踪,我怎么可能会了如指掌?”
“那便好,”云秋君松了口气,但总觉得‘他’的语气过于平淡了,而越平淡,她就越觉得不对劲,“此事与我们无关最好,我们现在不能再节外生枝了。”
景熹嗯了声,淡淡道:“总之你就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了,护好你自己才是最要紧的,外头的事务一切有我。”
云秋君张了张嘴,却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这三年来,他总是这样护着自己。
可是那么多兵器,又是从桥头镇码头打捞起来的,偏三叔上交给朝廷的那批兵器也是在桥头镇码头上的船,知道前因后果的人一查就明白了。
此事非同小可,云家内部争权夺财的戏码在这件大事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云秋君也有自己的考量,她知道那位盛廷盛将军是‘他’的故人,如果那位盛将军打算公事公办为难于‘他’的话。
她说什么也要求见于那位盛将军,告诉他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