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掉他们?”
景熹掀开车帘子看了一眼,哑声道:“先说说你们找的那个地方。”
护卫便道:“是城南的一个废弃染坊,那染坊在巷子深处,九曲十八弯,如今没多少人过去,甚是偏僻。”
景熹微微皱眉:“就这样?这就是你们找的最佳藏人地点?还在城内,能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护卫又道:“主子有所不知,其内还有一口枯井,若是封了口,自然是发不出任何声音来的。”
景熹点了点头:“很好!”
真男人就是要对自己狠一点!他就把自己关在那口井里,看那女大夫如何逃脱!
“那后面那辆马车?”护卫又问。
“……哼……”景熹邪邪的勾起了嘴角,“既然你们精心找的地方够大,那就请他们也进去坐坐吧,反正巷子深,走丢一两个人也不稀奇。”
“是!”
…………
越往深处走巷子就越窄,最后马车就进不去了。
景熹被护卫请下了马车,他四顾扫了一眼,总觉得这个地方以前好像来过。
这种感觉令他感到很不爽,因为他明白,这恐怕是那个女大夫的记忆,也许她过去就曾经来到过这个地方。
景熹眯了眯眼,太阳渐渐西沉,空中也显现出一枚淡月的轮廓,月圆之夜很快就要降临了。
他狠狠的皱起了眉头,又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一下,没有听到马蹄声和车轱辘声:
“怎么没有声音了,难道她不跟了吗?”
他可不想放那位郡主回去,那位郡主若是回去了,倒霉的就是他和秋君了。
“你们去盯着点,跟人就跟人,岂有半途而废的道理?他们若是想调头离开,你们务必要将人‘请’过来。”
护卫领命,悄声往回摸了过去,但没过一会儿他就回来了:“主子,他们派人找过来了,他们的马车太大,早早就弃车了。”
景熹点了点头:“他们一共几人?”
护卫答说:“一共四人,带着两个婆子和一个车夫。”
景熹轻笑了声,该说这位郡主大胆呢,还是轻敌呢,还是蠢呢?竟然连个能打的也不带在身边。
就她们那几个人,对他的护卫来说,抓起来就跟老鹰抓小鸡仔一样。
“开门吧,”他淡淡道,“也好请人入瓮了。”
他说罢,便在一扇有些破旧的木门前站定,负手蹙眉的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