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只是……:“爷,怎么还捐香油钱,先前也捐了不少了。”
盛廷一直在擦刀:“你没见光普寺内有许多年岁很的沙弥吗,这都是寺庙里的大和尚救济来的苦孩子。你我行伍,不就是为了家中孩子们能够平安长大么。”
蒙方道:“将军的是。这间寺庙确实特殊,我还不曾听闻其他佛寺主动出去救苦救难的。想必与那云阁主幼时的经历有关,
他也曾是被光普寺救济过的孩子。人人皆以为是先有光普寺再有读书阁,殊不知是先有读书阁,再才有的如今的光普寺。”
屋外忽然有人敲门。
盛廷收炼,看向蒙方。
蒙方也收了银票,三两步走到门边贴着:“谁?”
“我是闻一,我家阁主有事要见你家盛爷。”门外传来景熹随从的声音。
蒙方回头看了盛廷一眼。
盛廷点零头。
蒙方便将门开了。
景熹负手站在门外,身边站着他的随从,他一眼就看向了坐在桌边的盛廷。
盛廷便站了起来:“云阁主请进。”
景熹大步走了过去。
盛廷亲手倒了杯茶:“云阁主请坐。”
景熹站着没动,目光瞥见床上收拾好的包袱时,微微勾起了唇角,嗓音嘶哑:
“看来我来的很及时,盛爷这就要走了。”
“是,”盛廷道,“玄铁交予俞坊主我很放心,半年后再来取剑。不知云阁主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景熹无声勾唇,抬手动了动手指。
一旁的闻一立刻双手奉上了一个精美的匣子。
盛廷没有接:“敢问阁主,这是什么?”
“东珠。”景熹解释着,又沉沉的吩咐着一旁的闻一,“打开来给盛爷瞧瞧。”
闻一便将盒子打开,匣中鸽子蛋般大的东珠便露出了真颜。
这东珠是难得一见的血红珍珠,静静的躺在一方的白狐皮毛上,泛着璀璨华光。
盛廷微微蹙眉:“云阁主这是什么意思?”
景熹勾唇,薄笑中带着几分得意:“新的信物,盛爷半年后可凭此东珠来取宝剑,但需将白日取走的玉佩还于我。”
“看的出来,此东珠价值连城,”盛廷问,“云阁主果真要换么?”
“自然!”
盛廷点头,想来这位云阁主是真的很在意他的夫人:“那某便不夺人所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