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之。我听说去年他因拒授官职被罚了,还病了个半死,在床上躺了足足有三个月。这次应该已经学乖了吧。”
“是啊,这次他接受了馆阁学士之位,已经上任了。”
“你是说龙图馆吗?就是那个收藏圣上御书、典籍、图画的那个龙图馆?”
“不错。”
“不是吧,那个地方使个太监去看管不就行了么,我听说他曾使计用七万齐军屠歼敌人十三万大军。他这样的人才,去看龙图馆?”
“正是。赵兄有所不知,这还是特意为他增设的职位。他第一天去上任,连官署都不曾布置,没有炭火,没有饭食。回去就病倒了。”
病倒了……景喜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声就炸开了。
她猛的放下了杯子,恨不得立刻飞到国公府去。
他和一般人不一样,一般人病倒了没有那么可怕。
可是于他而言,哪怕是一次小小的风寒咳嗽甚至都可能要了他的命。
只是景喜才刚刚站起来,一旁眼见的店小二就跑了过来。
这桌客人从来到现在就要了一壶茶,一个菜都没有点,这里是酒楼,又不是茶楼,店小二有理由怀疑她们付不起这个差钱。
所以店小二一见景喜要走,立刻就堵了过来:“客官喝好了,可是要结账了?”
景喜听到店小二的话,冷静了下来:“不急,我在等人。”
景喜说完坐了回去,竖着耳朵继续听隔壁桌几个人说话。
但他们早已换了话题,现在已经开始聊京城可婚配的公子还有哪些,各自在为自家的妹子物色着。
景喜对这些不感兴趣,只盼着白露赶紧回来。
过了没多久,白露便一路小跑着上来了。
景喜见她气喘吁吁,给她倒了一杯茶。
白露大口喝了,可惜道:“亏了二两,不过总算可以结账离开这里了。”
顺利出了酒楼之后,白露也没有心情再继续逛了。
景喜自然也是没有心情的。
她把自己刚刚听到的和白露说了。
告诉她自己打算去一趟国公府,让白露自己先回去。
白露想了想,拒绝了:“我还是和你一起去吧,然后咱们一起回去。毕竟你手里没有进出王府的手令,到时候他们不给你进去怎么办?”
“也好,那就要麻烦你陪我走一趟了。”
“你太客气了,答应我以后不要这么客气了好吗?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