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安然无恙,那就说明一切还在他的掌控之中。
她张开了右手,盛廷将一瓢水缓缓的冲了上去。
冷水陡然接触到伤口,疼的景喜下意识把手往回缩。
“很疼?”盛廷停止了冲洗的动作。
“让你看笑话了。”景喜再次把手伸了过去。
这对他来说应该是一道很小的伤口,她以为她会在他的脸上看到一些类似鄙视的神色。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并没有。
水再次冲上去的时候已经没有那么疼了。
“好了,”盛廷放下了水瓢,“现在该上药了。”
他说完,从怀里拿出了……等等,他发现随身携带的金疮药不见了。
他皱眉,心想那瓶药一定是在刚才打斗的时候不小心掉在了院子里。
他正准备出去的时候,景喜向他伸出了手。
“你在找这个吧?多亏了这个瓶子我才认出你,不然刚才那一刀真要砍你脖子上了。”
盛廷沉默的接过了瓶子,把药粉洒在了景喜的伤口上。
伤口接触到药粉,又是一阵突来的痛疼,景喜的手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药粉洒了一些。
盛廷便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指。
他的手很干燥,轻轻一握就控的很紧,这下景喜的手就没法动弹了。
盛廷一边撒药粉一边说:“你又救了我一次。”
“是祥云。”景喜微微笑着说,“这是你儿子精心为你挑选的药瓶子。那么多药瓶子,他选了个最亮眼的,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不过你疏忽了,你没有把上面的字条摘下来,如果让乌金国的人看见了我们的字,岂不是会惹上麻烦。”
盛廷点了下头:“原来是这样。说说吧,你怎么会在这里?”
景喜抬眼看他,他却心无旁骛的在替她包扎。
“你怎么不问我们为什么要杀那个士兵?”
盛廷缠布条的手顿了顿:“他欺负你了?”
“没有,不过看来你什么都知道。”
“是,我潜伏在这里已经六天了。”
景喜朝外看了一眼,隐约听见孙老伯他们还在堂屋那边做清理工作,便压低了声音。
“你应该也知道了这里是打开幽南谷的另外一个切口吧,我本来是打算回去报信的,刚才正在和他们一家人商量上山出逃的细节。
结果被一个找上门的乌金国士兵听见了,他拔刀伤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