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宇间终是染上笑意,一颗心滚烫,于是又抽出一只手来,大手紧紧包住了她的。
有人敲了院门。
四喜一边吆喝着一边往外走:“是谁呀?”
“四喜,是我。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哦,原来是盈娘啊。这……是盛元吗?”
景喜听到院子里的动静,对慕容玉说:“应该是盈娘来找我看病了,我要出去了。”
慕容玉皱了下眉,声音温柔似水:“再等一会儿不好吗?”
景喜好笑:“人家都已经进来了,一会儿祥云也要过来的,你快点放开我。”
“那好吧。”虽然嘴巴上应下了,但是手却一点也没有要放的意思。
景喜仰头笑:“那你倒是放啊。”
慕容玉看着她,目露不舍:“你不知道,我已经很努力了。”
脚步声渐近,景喜故作严肃的看了眼慕容玉。
慕容玉只好将她手放开,站了起来:“那我先出去了。”
“等一下,”景喜叫住了他,“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呢,遥山呢?你把他给打发走了?”
慕容玉点点头:“打发他去找我表哥了,让他告诉我表哥,我在这里与你一起制药供给齐军也是一样在帮他。”
“其实……”
“什么?你说。”
景喜冲慕容玉笑了笑:“这座小院在我心里是温暖的家,而不是牢笼。如果你想飞,我才不会折断你的翅膀。”
慕容玉闻言,心中动容:“阿喜,倘若我有羽翼,定是用来庇护我所爱。”
四喜带着杜盈娘过来了,微微惊讶:“哥……哥哥也在呢。”
有外人在,四喜蹩脚的唤着慕容玉为‘哥哥’
……
杜盈娘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依旧带着瘦骨嶙峋的盛元。
景喜给她们娘俩一人倒了一杯水。
终究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孩子怎么会这么瘦?我给他也看一下吧。”
“好!”杜盈娘目中含泪,立刻将盛元的袖子卷了起来,露出了一截手腕。
景喜替孩子把了脉,眉头紧皱:“他的身体太虚了,是连吃喝也跟不上了吗?”
杜盈娘低头垂泪:“是我无能,我这副残败的身子也护不住他的。”
景喜深吸了口气,忽然打开门向外喊了一声:“四喜!四喜你来一下。”
四喜很快就来了:“主子,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