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轻举妄动,所以等待成了常态。
林鸢一进门就看到那个男人在把玩着自己送给他的扳指,思念的气氛瞬间点燃了她的心。
林鸢轻手轻脚地走到那男人背后,然后用手环住了赵昀的腰。
赵昀感受到身后有人,是熟悉的温度后安下心来,“怎么去了这么久,你可知道,我都快要担心死了。”
“大宝贝,我也很想你,才发现真的是越来越离不开你了,不过我这次也没有白去,我成功拿到了县令跟山匪勾结的证据。”
林鸢放开手,把信摊平在桌子上,赵昀看到信内容后怒不可遏,上面都是山匪和县令勾结,如何搜刮民脂民膏,看来他们做这勾当已经好些年了。
“这些人果然是狼子野心,天理难容,百姓何其无辜,这些人竟然也能下得去手!”
“世道阴凉,哪个人心里没有贪婪呢,只不过被放大了而已。”林鸢无奈的感慨。
两人次日就带着一些队伍来到了县令府衙,县令不知所以,“你们这是闹哪样?知道我是谁吗?敢带人在我面前作乱,真是不知死活!”
林鸢从身后慢慢走了出来,“县令老爷,别来无恙。”
“你不就是那个做饭的小丫头吗?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鸢没有开口,她怕看到老夫人失望的眼神,只是老夫人一直站在门旁边,静静的拄着拐杖看着这一切,不发一言。
赵昀不想再跟这种人废话,直接拿出那份信,“你倒是大胆的很啊,那你知道我是谁吗,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也敢做这种官员跟土匪勾结残害无辜百姓的事情!”
“你血口喷人!就算我做的怎么样,这里老子说了算,你……你他娘的算哪根葱!”县令并不饶人,破口大骂,从来就没有想过面前二人身份。
赵昀默默的把自己腰间的令牌拿了出来,那县令一看到便跪倒了下去。
面前那令牌是皇家的标志,此人就算不是皇上,也至少是个皇子,甚至可能是王爷,他根本吃罪不起。
“饶命呀,我也不是有意的,是那些土匪他们强迫我的大人饶命啊!”
老夫人自始至终都看着这场闹剧,沉默不已。
县令被拉去了客栈关了起来,那些人也知道两人身份不同,自愿形成侍卫看守着县令。
“大宝贝,又何必在这里关这人,不如我们把他带去当地专门的地牢里面,如此以来易于管辖,我们也可以正好多个地方安置这些流民。”林鸢提议着,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