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圣女愣了一下,随后解释。
“我刚才走了个神,抱歉。不过你刚才问我如果遇到这样的事情会不会生气,那么我现在给你一个明确的解释——会。”
空气似乎一瞬间给凝住了,片刻的功夫,觉得喉咙有些发涩的毒医不由自主的开了口,“为什么?”
世界上的理由千千万,可只有爱情这一条理由是最纯粹的,若是在纯粹的理由中加了什么,那……不管怎么解释都是黑的了。
就比如说一碗清水里面加了漆色的泥土,那水就不能算得上是清水了。
“可将清水倒进泥土里面,你觉得那水还会纯白吗?”
试问一个在婚礼当天抛弃妻子,抛弃父母的人,那又用什么来原谅?
“我晓得了。”毒医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随即,就在任何人都没有看清的时候,就已然转变成了沉默。
“那个抛弃妻子的人就是该死!”毒医恶狠狠的咒骂。
看着周围的人陷入了沉默,毒医似乎这才悄无声息的松了口气。
没有人知道,那个他们口中“抛弃妻子”的人就在他们的面前,远在天边却近在眼前。
马车仍然在动着,圣女看着一路上都闷闷不乐、脸色微白的毒医,有些是于心不忍,她就慢慢的挪着,正打算去毒医身边进一步询问,却发现毒医就比她先一步站了起来。
毒医不顾马车的晃动,站起身来就直截了当的敲响了马车的车壁,“师傅,请先停下来。”
外面挥动马鞭赶车的人应了一声,马车顿然停住。
毒医看也不看一旁脸色有些微妙变化的圣女就直接走了出去坐在马车沿子上,“里面有些闷热,出来吹吹风也好。”
马车继续晃动起来,外面的毒医和车夫继续挥动着马鞭赶车,而里面的几人却是面面相觑。
过了好长时间,林鸢才缓缓回过神来,“可……可能是马车里面真的太热了叭?”
“不热。”圣女摇头。
马车两边的窗帘皆被撩开,外面的风吹进来的时候简直是肆无忌惮,热个毛线。
旁边人的声音有些闷,不由自主的,林鸢就回过头来,顺着圣女的眼神,她看见了坐在马沿子上的毒医仍在“太热”的疾风中发呆。
又是半天的功夫,几人终于到了一家上书着龙飞凤舞牌匾的府前门口处。
毒医上前敲了敲门,眨眼的功夫,门便被打开了,从里面露出的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