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赋拉住炎燕的手,急急忙忙的道:“我,我真的错了,你别,别走好不好?”
一开始,沈赋还很激动,到最后,声音却越来越低,连脸扭开了过去,只是拉住炎燕的手还固执的不肯松开。
炎燕歪头看着沈赋的模样,心里突然就塌了一块,软的不可思议。这几天来受到的委屈和伤害,似乎也显得不那么重要了。但是,生气还是有点生气的,毕竟他做的那么过分。
炎燕把手抽出来,沈赋一下转头看她,眼底含了诸多情绪,比如,我错了,再比如,别走。浓重的感情差点让炎燕没崩住自己冷淡的面容。
“我要梳头发,你抓着我的手我要怎么梳?”说到底,炎燕还是不忍心眼前这个男人出现难过的情绪。
“我帮你吧!”
说着,沈赋不由分说的抢过了梳子,按着炎燕在铜镜前坐下。炎燕看着身后人动作生涩却温柔的给她梳头时,心里最后那点气也没了——夫已如此,妇复何求?他只是不擅长处理感情事而已。
林鸢吃饭时见这两人重新腻乎在了一起,没忍住揶揄:“哟,这是和好啦?不吵了?”
“咳,”沈赋半掩嘴咳了一声,却是满脸笑意,林鸢“啧啧”两声,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要我说啊,还是嫂子你太心软,这要是赵昀敢这样,我一定挠他个满脸桃花开,再毒哑他!”
她边说,边狠狠瞪了一眼赵昀,那模样,显然就是在警告了,沈赋同情的看了一眼赵昀,觉得自己媳妇比起自家妹子来真是温柔多了。
赵昀吃着饭,十分淡定的接受了沈家人目光的洗礼,面不改色道:“嗯,鸢儿这是对我爱之深恨之切,我求之不得。”
炎燕看着他们笑,可这笑容在看见碗里沈赋给她夹的鱼肉时戛然而止。
“燕儿,燕儿?你怎么了?”沈赋焦急无比的看着突然干呕不止的炎燕,慌张的打算叫府医。林鸢挑了下眉,直接把上了炎燕的脉:“这现成的大夫你不用,去叫……我丢!”
林鸢突如其来是惊呼把沈赋吓了个半死:“怎么了?!”
倒是沈母满脸兴奋:“是不是喜脉?啊?”
林鸢看了眼沈母,又看向沈赋,然后满脸凝重:“这……这…”
她这反应,把在场的人的心都快吓出来了:“到底怎么了?!”
只见林鸢突然笑起来:“喜脉啊,哥!你要当父亲了!”
沈赋一愣,随即狂喜起来:“燕儿!我们有属于自己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