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没理严白,埋着头冲出会议室。
他萎靡不振,像是珍珠蒙尘一般,那飘摇的背影,让严白心疼不止。
“严白,你的小情人好像挺难过的。”春田淳士拍了拍严白的肩膀说。
严白微微眯眸,看着还没走的人,扬声冷冷道:“你们听好了,严亦是我的人,我们自由恋爱,一没偷二没抢,你们凭什么看不起?就因为你们是异性恋?所以觉得自己高大上了?就要决定同性恋的生死?你们是上帝?要议论请议论我,有什么也冲我来,以后再让我听到谁议论严亦,我会让他万劫不复。”
沈夜受了委屈,孤零零的,像只小兽独自舔舐伤口。
沈夜来到一家蛋糕店。
心情不好的时候,自然是要吃点甜食了,不然心情继续苦下去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