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够了,他才松开沈夜,勾唇一笑,“你不贱,贱的人是我。
我和林微寒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关于这些事我会警告她的。”
警告?
一条人命,就换来一个警告,真是可笑。
突然,一个恐怖的念头在沈夜的心中萌生。
一双黑眸紧紧盯着江忱,然后揪着他的衣服,把他拖进了浴室,往放满水的浴缸里一推。
沈夜整个人跟着跳了进去,膝盖抵在江忱的两腿中间,手揪着他的衣领,恶狠狠地说:“一条人命就换来你的一个警告就完事了吗?如果不是林微寒找到我爸妈,如果她没有对我爸妈说那些不入耳的话,我妈也不会死。
我告诉你,我和林微寒,没完没了。”
说完,沈夜把花洒打开,水瞬间落下来,就像下雨一样。
“江忱,既然你这么喜欢我离不开我,要不你当我身边的一条公狗,每天对我摇尾乞怜,我让你舒服如何?”
那一晚,沈夜发起狠来反攻,把江忱的第一次拿了。
两人从浴缸做到窗台,到床上,到洗漱台,又到浴缸里,换了无数个姿势。
沈夜像疯了一样,把对林微寒的恨,全部报复在江忱身上。
他按着江忱的头在水里,让他感受濒临死亡的滋味。
江忱呼吸不过来,沈夜按着他的头仍不停地进出。
尽管快要溺水,江忱也不挣扎,这是他欠沈夜的,该还的。
眼看着江忱快溺死了,沈夜又把他拉上来,施以狂风骤雨。
这是江忱的第一次,没有任何润滑辅助,每一次,都是撕裂的痛。
最后一次做完,沈夜像扔块破布一样,抽身而退后就把江忱扔到一边。
洗完澡,看着浑身泥泞的江忱,沈夜冷冷地问:“还要不要缠着我了?”
江忱苦笑,但看沈夜的眼神还是那么温柔:“要,这辈子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沈夜调了安装在家里防贼的监控,拿了林微寒气林母的那一段视频,又拿上林母的死亡通知单,直接起诉林微寒故意杀人。
监控里,林微寒不仅气了林母,还推了林母一下,这才导致林母倒地不起死亡。
证据确凿,任凭她林微寒家在A市一手遮天,却也逃不过这一劫。
开庭前一周,江忱找了沈夜。
“撤诉。”
这是江忱见沈夜第一眼说的。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