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你父亲攻打斐戎之时,我回了离城,贤妃之事正是明戴告诉我的,我与皇上谈判的内容,也是这些,当时皇上已经决定放过斐戎,没想到我回斐戎之后,你父亲已经攻下悦安城。”
尉子瑜叹息了一声:“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更何况从离城到悦安城的路途遥远,即便是加急,也需要好几日才能抵达,消息有延迟也是正常的。”
“子瑜这是……”
“为我父亲辩解。”尉子瑜冷笑起来:“不管以前的你们有多少恩恩怨怨,难道从没想过,这其中最无辜的便是我这个一心为国的父亲吗?钰王妃可能不知道,我父亲刚来斐戎之时,他被敌军一刀砍在肩膀上,若是他身边的将士反应慢一些,他便战死在沙场上了,请问……他有什么错,他只是在执行先皇的命令罢了。”
尉子瑜越说越激动,长吸了一口气,眼泪从脸颊划过:“乔丞相为了自己的私利,而钰王妃现在对我说这些,难道不是因为已经死去的明戴吗?你们的眼中只有自己,只知道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吃了多少苦,可曾想过被无辜牵连的我的父亲,因为你们,我们一家人死的死,失踪的失踪,钰王妃既然有心,有血有肉还有情,为何不替我父亲感到惋惜呢?他的妻子死了,钰王妃觉得他的孩子被抓去悦安城的城楼上,他的妻子会是意外死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