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看到本宫的脸,我们就这样说话吧!”
“钰王妃,如今的你已经不是大祁皇朝的钰公主,也并非斐戎国的钰王后,本宫这类自称,还是免了吧!免得旁人误会钰王妃有别的想法。”
“尉将军如此讨厌我吗?说话都如此夹枪带棒的。”钟离钰低下头叹息了一声。
“你我并非那种能站在一起好好谈话的关系。”
“是吗?”钟离钰转过身:“既然如此,我是不是不用考虑尉将军的感受了?”
“钰王妃请便。”尉上卿不卑不亢地望着她,紧皱的眉头下是一双无波无澜的眼睛:“钰王妃请在下前来所为何事?若是无事,在下先告辞了。”
“尉将军,你不恨吗?”
尉上卿转身欲走,听闻此话,脚步顿在原处:“恨什么?”
“到了现在还装疯卖傻,当年之事,我知晓许多内情,尉将军想知道吗?”
“并不想。”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现在的他已经找回了自己的女儿,千云已逝,那是不可逆转的结果,若是再纠结于过去,他怎么带着女儿面对未来?
“难道尉将军不想知道我为何在尉将军即将胜利之前出现吗?”
“钰王妃若是为了与在下说这些事,大可不必,在下并不在乎过去,十七年已经过去了,若是一直耿耿于怀,以后还怎么活下去,在下也劝诫钰王妃,放下过去,正视自己,别再纠结右相之事,他不值得你这么做。”
“你……”钟离钰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明戴,被他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尉将军的女儿死在悦安城城楼之下,难道将军一点也不难过吗?一点也不自责愧疚吗?”
她知道悦安城城楼下的婴儿并非尉上卿的女儿,如此说,是想要激起尉上卿的怒火,不想只有自己沉浸在过去的悲痛中,她只是想找一个感情共鸣者。
“不恨,因为在下的女儿并没有死,她还活得好好的,而且被照顾得很好。”
“呵……”钟离钰失笑:“尉将军并未找到你的女儿啊!你以为皇后所说都是真的吗?你以为那尉可馨真的是你女儿吗?尉将军聪明了一世,为何在女儿这里栽了跟头,连皇后所言是真是假都无法判断,是我高估了尉将军的能力。”
“在下也把可馨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钰王妃说这些话是何意思?在下并不想知晓,在此,在下想说,我对钰王妃可没多少耐心,还望钰王妃莫要屡次挑战在下的底线。安分些,好好待在你的悦安城,别再给你的皇弟惹麻烦,你只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