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白阳与君公子,实在太遗憾了。看得出来,白阳心里有君公子,只可惜白阳到死,也未能亲口说出自己的心意,等到心意传到君公子的耳朵里,她已经不在了。”黑月苦笑着:“她与我一起长大,情同姐妹,她一直很要强,或许……是因为年幼时亲眼看见那场大火烧毁了自己的家。”
“别再想着过去了。”绮落见她脸色不好,想安慰她,又不知如何才能让她不那么悲伤:“白阳也希望你好好的,等到少主完成查清楚当年的真相,等到尉将军解甲归田,你一定要去渭阳城,项领前辈一定会帮你的。若你实在不放心,我这就派人去告诉项领前辈,那陈录若是敢娶妻,娶一个杀一个。”
“呵呵……你怎么如此残暴?”黑月破涕为笑:“你与少主的处事方式还真像。”
“你啊!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知道自己为何能力最弱吗?衿儿将你保护得太好了。”
“有吗?”黑月听了她这话,心里一惊。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你会明白我为何如此喜欢衿儿,你也会看清衿儿的真面目,她是不是那种残暴之人,需要你用心去琢磨,才会知晓答案。”
“是吗?”黑月听了她这话,便开始回想起自己与少主所经历的一切,只是现在,她确实不明白绮落说这话的意思。
一行人赶到印犁城之时,天边已经披上斑斓的晚霞。在大祁皇朝的每一寸土地上,都能看到这静美的黄昏。
尉上卿从印犁城的街市上回到驻守营,今日还是一无所获。自赵副将从西蛮回来,告诉他西蛮、衔湾等地并无线索之后,他又在这印犁城滞留了五六日,至今没有新的发现。
回到驻守营,掀开营帐的帐幔,看到营帐中坐着的几人。尉上卿不可思议地擦了擦自己的双眼,确定自己并没有在做梦后,瞬间红了眼眶。
“子瑜……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父亲。”尉子瑜撇了撇嘴,起身跑到尉上卿跟前,一把抱住他:“父亲不知道,您离开的这段时间,子瑜有多想念父亲。”
“你不好好待在离城,跑来此处做什么?”
“父亲。”尉子瑜放开尉上卿,努嘴道:“子瑜不想待在离城,离城很危险,子瑜差点被那离城新贵刘笃害死。若不是七殿下,父亲就再也见不到子瑜了。”
“七殿下?”尉上卿这才发现尉子瑜身后还站着一个钟离伯谦,不远处还站着黑月、落花阁的阁主绮落与那被拒婚的儿子尉白夜。
“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