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对霜儿百般羞辱,其目的不过是想故意激怒王爷,可是王爷并不在乎此事。”
“是吗?”李资淡淡地看了李惜霜一眼,拍了拍她的后背:“霜儿,为父让膳房为你做好吃的。”
“知道了父亲。”
待到李惜霜离去,李资在书房待了片刻,便听到下人来报。
“进来。”
“左相大人,那书信我们还送吗?”
“送,但是必须先得到贤王的同意。”
“可是贤王好像还在犹豫不决。”
“放心。”李资站起身,瞥了下人一眼:“备马车,去贤王府。”
“是。”
下了早朝的钟离伯君一直心神不宁,今日父皇的气色依旧没什么不对,可说话的声音却越来越小,以往的威严荡然无存,难道真的如六弟所说,父皇得了重症?
前脚刚踏进书房,府门外的看守奴才后脚出现在清宁院。
“左相大人来访。”
“请他来书房。”
“是。”
李资随着下人前往书房,钟离伯君已经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此事正气定神闲地坐在书案边,李资踏进房内,走到他的跟前,与他对立而坐。
“左相大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臣听说昨日皇后邀请霜儿入宫,然后狠狠地羞辱了她一番。”
“左相大人,话不可乱说。且说你我不明当时的真相,若是被皇后抓住把柄,倒打一耙,岂不是得不偿失,难道左相大人真的认为贤王妃比李家更重要?”钟离伯君不急不缓:“就算皇后真的欺辱贤王妃,那也是她们女人之间的事,我们男人掺和什么?若非要与本王扯上什么联系,那也只是皇后借着参加宴席之事,挑衅本王罢了。”
“贤王殿下倒是看得很透彻。”
“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
“那悦安城那边该如何做?”
“再等等。”
“若再等下去,恐怕会错失了良机,若是皇后发现不对劲,到时候后悔可就晚了。”李资见他依旧一副不急不缓的样子,心里没来由一阵窝火。像他这种在人前伪装了几十年的人,都差点没能在贤王面前忍住自己的脾气。
他见钟离伯君不答,继续说道:“如今我们再往前走一步,就能成功,为何贤王殿下在这关键时刻止步不前?”
“为何……”钟离伯君也想知道自己为何下不了决心,因为尉上卿,还是因为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