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呢?该如何同他提及此事呢?母亲的祭日就要到了,现在提起这些事,会不会不妥当?
如此想着,尉白夜翻身往榻上一躺,细细打量着手中的簪子。绮落心里有他的吧!不然也不会将定情信物送给他,可为何要送簪子?簪子此类物件,不应该是男子送给心爱的女人才对吗?
或许是绮落想把自己的贴身之物送给他也未必,总之,他不该再继续纠结绮落是否对他有意这事,该考虑的是如何迎娶她才是。
想到这里,尉白夜又翻身坐起,拿着手中的簪子来回看了几遍,不知该如何向父亲提起此事。他脑子里只有他与绮落的亲事能不能成这个念头,来来回回看那簪子好几遍,也没发现它有什么异常。
绮落若是知道尉白夜拿着簪子反复看了很多遍也没发现其中的玄机,定会毫不留情地嘲笑他眼神有问题。
营帐的布幔被掀开,尉上卿走了进去。他见自己弄出这么大动静,尉白夜的注意力还在那枚簪子上,于是也凑上前,细致地看了看:“这是准备送给那位女子的定情信物啊?”
“父亲?”尉白夜连忙将簪子藏进自己的怀里,由于过于慌乱,还扎了自己一簪,幸好没用多大的力气,若是因此负伤,指不定被张罗两位将军笑掉大牙。
“别藏了,为父可都看清楚了。”尉上卿笑了起来:“说说吧,这是准备送给哪位女子的簪子?”
“不是我送给别人,是别人送给我的定情信物。”尉白夜听了他的话,知道自己不得不面对这个问题,索性自己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