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寿终正寝。
尉上卿接受不了事实,回了离都不久,又返回古容城,一待就是十六年。
尉子瑜听了尉上卿的叙述,心生诸多感慨。她的父亲至今都不知母亲之死的真相,可经过父亲这么一说,若当时悦安城城楼上的孩子不是她,会是谁呢?母亲身边的柳儿为何要在莽乔不忍心之时,将那孩子推下城楼?
“父亲,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您就不必自责了,我不是还好好的吗?”尉子瑜捏着尉上卿的肩,才知若不是因为这个伤疤,母亲也不会擅自做主,只身前往古容城吧!
“还好你没事。”
“父亲提到的乔丞相是个什么样的人?感觉他好厉害,竟当了两朝丞相,辅佐了两代帝王,还得到了善终,他应该很贤明吧?”
“贤明?”尉上卿讥笑起来:“他只是手段高明而已,当时的他虽身为丞相,却是摄政王般的存在,当时皇上羽翼未丰,曾想与为父一起联手扳倒他。可他没能给我们这个机会,为了躲避锋芒,为父回了古容城,也为了能时常看看你母亲的坟冢。”
“乔丞相……难道就是当今皇后的父亲?”
“是啊!”尉上卿点了点头:“他定在皇上面前挑拨离间,幸好,皇上一直信任着为父。”
“乔丞相也是六殿下的外公?那他与乔姜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