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殿下才是她的良人。
……
渭阳城,司马访琴带着黑月去了陈府。
司马访琴在陈录面前自报身份。
“见过陈大人,在下乃司马尚书的小儿子司马访琴,身边这位是在下的侍卫。”司马访琴瞥了女扮男装的黑月一眼。
陈录的视线落到黑月身上:“这位小兄弟生得真白净,同是习武之人,为何差距如此之大?”
陈录知道来者的身份,便邀请他们去前厅闲聊。
“……”黑月紧抿着唇,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陈大人,她不喜欢说话。”司马访琴讪讪地笑道:“其实这次来渭阳城,只是看着家父为了盐铁案愁白了头发,在下便想着,闲着也是闲着,来渭阳城玩一趟,若是能帮上什么忙,岂不是更好?”
“司马公子有心了,只是这盐铁案非同小可,司马公子还是不要胡乱掺和的好。”
“在下也并非有心掺和,只不过父亲天天为盐铁案发愁,说什么这么长时间了,还是没有什么线索。”
“确实没什么突破性的线索。”不可置否,陈录承认司马访琴说的没错。
“在下倒有一个想法,不吐不快,至于陈大人想怎么做,在下自然不会干涉。”
“哦?什么想法?”
“陈大人不如摆一场鸿门宴如何?谁特殊,谁就会露出马脚。”
陈录找了许久,未找出李堂生那本账本,看来只能从渭阳城盐铁商身上下手了。司马访琴的办法也不是完全不可取,他是官,那些人是商,盐铁事本就是官家掌控着,那些商人想要贩卖盐铁,就必须得到官家的批准符文,否则就是私贩,私贩盐铁一旦被发现,就只能掉脑袋。
陈录索性邀请全渭阳城的盐铁商参加他举办的宴席,准确来说,这场宴席就是为了探探他们的底。
提出这个方法的司马访琴得以留在府上一同出席。
很多盐铁商见了陈录,不敢支支吾吾,也不敢不给面子,毕竟今后盐铁贩卖的符文,还得经他之手。全渭阳城所有的盐铁商,无论大小,总共三十三人。陈录一共收到三十二份大礼,全都记录在册,其中没有送礼之人,便是付家盐铺的老板。付家盐铺在渭阳城生意不大,只有一家小小的店铺,陈录不知是这家盐铺的老板为人正直,还是另有别的什么原因。
陈录把调查重心转移到付家盐铺,为了更快掌握付家盐铺的背景,黑月不得不求助项领,项领派妄徒去附近各个城池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