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睡觉,在枕下发现几封他从来没见过的书信,还有一封平王的威胁信。赵临淮烧了那封威胁信,将其他的书信藏了起来。如此看来,那平王与太子殿下相比,谋略更胜一筹。可他们互为兄弟,为何要自相残杀?为何还要牵连无辜的百姓?
他赵临淮不无辜,是他当初鬼迷心窍选择巴结那两人,才落得今日这个下场。
本就走投无路,如今又被项领寻仇,他上辈子一定造了许多孽,这辈子才多灾多难。他这辈子也造了不少孽,下辈子也不会好受,因果报应啊因果报应。
可他现在还不能死,他若死了,就没法救老母亲与妻儿。
现在后悔帮太子殿下与平王殿下还来得及吗?好像来不及了,这两人狼狈为奸陷害贤王殿下,可贤王大难不死,他们反倒引火烧身。现在又互相撕咬,可怜了自己的家人,因自己一时的不慎选择而遭受磨难。
“赵捕头,在下还没上刑,你哭什么?”项领饶有兴趣地看着突然垂头痛哭的赵临淮:“赵捕头对项某,仅仅只有仗势欺人这一条吗?”
“项老板,在下真的不知道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就算曾经仗势欺人,也只是让你为我做一些好吃的而已,在下并未伤你半分。”赵临淮快被项领逼疯了,他没找到家人,正准备冒险回离城,与平王殿下谈条件。没想到才收拾好包袱,便被一群人抓了,带到这种鬼地方。
“赵捕头可还记得前知府大人死后的第二日,赵捕头因为想吃醉今生的膳食,误打误撞将贤王抓走之事?”项领装出一副越说越气愤的样子。
若是被审问对象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对方就必须死,可目前这赵临淮还有用,他可是白阳一案中最关键的人物。
“那是……”谁指使他这么做的呢?是太子殿下与平王殿下啊!他们掌握了贤王的行踪,知道贤王在醉今生落脚,才让他带人去抓的。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项领怒瞪着他:“我还以为贤王犯了多大的罪,原来他没罪啊?”
“他确实没罪。”
“可他不久前差人来质问我,当初为何要泄露他的行踪,因为你抓他这事,他记恨上我了,你让我今后怎么办?”项领大声地质问他,看起来挺像受害人。
钟离伯谦听到这里,捂着自己的嘴,免得自己笑出来,他歪头凑向尉子瑜:“你们妄生门真奇特,隐藏得这么好,怪不得没多少人知道你们的身份。”
“闭上你的嘴。”
“子瑜你说,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