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白夜穿好衣裳踏出房间之时,尉子瑜已经等在院子里了。他这妹妹毅力怎么这么好,不管刮风下雪,秋去冬来,她都坚持着,尉白夜不佩服她都不行。
榻上的钟离伯谦被屋外刀剑碰撞的声音吵醒,敏感的他立即翻身爬起,只穿了一件里衣,便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
尉子瑜余光瞥见钟离伯谦神色慌张地从兄长屋里跑了出来,停下与兄长的比试,指着钟离伯谦质问尉白夜:“他怎么从你屋里出来?父亲让他住在揽云轩,你怎么连房间都不给人准备?”
“不是这样的,子瑜。”
“哼~”尉子瑜冷哼了一声,走到钟离伯谦跟前:“七殿下,你这是怎么了?”
钟离伯谦摇了摇头,双眼有些空洞:“伯谦以为有刺客。”
“不是啊,是我与兄长比试呢!”
“这样吗?”钟离伯谦抬眸望着尉子瑜,他黑黑的眸子里全是尉子瑜的倒影。
“对啊!”尉子瑜见他这般,有些于心不忍:“七殿下赶紧回屋穿暖和一点再出来,我可没怠慢你。”
钟离伯谦无奈地笑了起来,起身回到尉白夜的屋子里。
尉白夜想起昨夜他说的那些话,欲言又止:“子瑜你……”
“兄长我们继续。”
“好。”
钟离伯谦换好衣裳,回到院中,看着与尉白夜过招的尉子瑜。她到底恢复记忆没有啊?觉得她有些不一样,又不知哪里不一样。
太子府,钟离凌从明映之的榻上醒来,瞧见趴在桌上睡着的明映之。无奈地叹息了一声,这么讨厌他吗?宁愿受罪,也不愿与他同榻而眠。
钟离凌起身走到院子,吩咐下人:“将肖逸飞找来。”
没过一会儿,肖逸飞便走到钟离凌跟前:“属下参见……”
“拿下。”钟离凌打断他的话,冷着脸:“押入地牢。”
“太子殿下,这是为何?”肖逸飞一边挣扎一边询问。
钟离凌未搭理他,让下人将他拖进地牢,将他捆在刑架上。
“给本宫狠狠地打,打到他招为止。”钟离凌撂下这么一句话,便转身走出地牢。
肖逸飞莫名其妙被打了一顿,也不知钟离凌想让他自己招认什么,鞭子一下两下,打在他的身上,瞬间皮开肉绽。肖逸飞脸色迅速苍白,难道自己暗通钟离云的事被他发现了,还是智谞门之事被他发现了呢?
钟离凌清楚地知道,赵临淮逃了,他可就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