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种性格深得军中人喜欢,若是以后离城贵公子没人愿意娶她,倒不如考虑嫁一个将军什么的。
黑月笑着摇了摇头,这还是少主吗?
为了挽回自己在父亲与兄长心目中的形象,尉子瑜与院中的下人商议了一番,最终得到一个听上去尚且可行的办法。
换了一身装束,喝了醒酒汤的尉子瑜再次来到尉上卿的书房,坐在书案边,耐心地帮尉上卿研着墨。
尉上卿拿着兵书,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继续将视线放在书卷上,他倒要看看这丫头还想搞什么幺蛾子。
“父亲。”尉子瑜一边研墨,一边用余光观察着尉上卿的脸色:“子瑜听闻张御史家的婉儿小姐温柔贤淑,知书达理。”
“什么样的女子都可以,唯独为父好友家的女儿不行。”尉上卿双眼不离那书卷,拒绝道:“你不能害了人家,以后为父如何与张御史结交?”
“不是……”尉子瑜气恼地将墨块扔到一旁:“父亲想什么呢?子瑜只是想请婉儿小姐来府上教我如何温柔贤淑,如何知书达理罢了。”
“原来如此。”尉上卿松了一口气,欣慰地点了点头。
……
钟离伯谦顶着红肿的脸颊回到贤王府,谁要碰他的脸,他就跟谁急。好不容易被伤得这么明显,要是被他们治好了,自己不就白折腾了?
一整晚,连小春也不许靠近他。他就是不敷脸,不上药。
钟离伯君在香溢楼亲眼目睹了他与尉子瑜打架的场景,准确来说是他被尉子瑜掐的场景。怕他伤心难过,特意带了上好的药膏去含笑院。
钟离伯谦听闻自己兄长来了,跑出屋子,看到他手里的药膏,连忙朝他摆手:“兄长快回去,不要管我。”
“你的脸都肿了,若是不及时治伤,很容易毁了你这张脸的。”钟离伯君苦口婆心。
“我不管,我明日要去尉府住几日,兄长莫要派人寻我。”钟离伯谦快步跑进屋,双手握住房门,留了一条缝,探出脑袋。兄长要是敢进来,他就立刻缩回去,将房门关上。
“你去尉府做什么?”钟离伯君听到尉府两个字,便想起了尉子瑜。
“尉子瑜伤了我,我要去找尉将军负责。”钟离伯谦说得理直气壮,反正现在兄长也无法利用尉子瑜的身份助他登上帝位,他也不用夹在兄长与尉子瑜中间难抉择。若不是兄长坐上监斩台亲自下令斩杀了白阳,尉子瑜也不会对自己如此生疏。
兄长与尉子瑜之间有一条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