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钟离雪松了一口气:“尉二小姐怎会想到查这个?”
“父亲曾给我提起过司马尚书,父亲对司马尚书可是连连称赞,说他从不屈打成招,清正廉明。”
“这个没问题,尉二小姐就放心吧!”钟离雪偷偷瞥了她一眼,见她依旧噙着笑:“其、其实我对那人有些印象,他好像叫朱逢,住在距离城西铁匠铺不远的小院子里。”
“原来如此。”尉子瑜点了点头。
……
尉可馨在尉子瑜房中找了许久,也没找到她说的什么桂花酿,倒是在桌上找到一壶汤药。待她回到念云轩,只剩桌上一片狼藉,钟离雪早已没了踪迹。而她喝得迷迷糊糊,倒在桌上胡乱呓语。
尉可馨吩咐丫鬟送她回望云轩,她待了片刻,才起身回贤王府。
这个子瑜啊,她越来越看不清她的心思了。她好像有许多心思堵在心里,却从不与旁人说。
尉可馨不喜欢贤王府的氛围,没有家的感觉,冷冰冰的,所有人互不来往,同住在一个宅子,谁也不知道谁的心思。还好,如今的钟离伯谦没有当初那么排斥她,她也知道,她与钟离伯谦再也没有未来。她放弃了,若是能看到他幸福,她也满足了。
尉可馨与小碧踏进红云轩,又开始坐在院内唉声叹气。
清宁院,钟离伯君走到上官听寒的房间,见他起身走动,连忙将他按回榻上。
“你的伤还没完全好。”
“王爷,为何近日贤王府上冷清了许多。”上官听寒端起桌上的汤药,一口饮下。
钟离伯君见他好得差不多了,也是时候告诉他事实的真相,那也是他至今都无法接受的真相。
“白阳死了。”
“什么?”上官听寒不可置信地望着他,端着药碗的手滞在原地。
钟离伯君将白阳之死的来龙去脉细细说与上官听寒听,从头到尾,上官听寒脑子里全都是那句‘当时尉子瑜抱着白阳的断首站在我面前……’
“启禀王爷,云深传来消息。”
正当钟离伯君与上官听寒沉浸在白阳之死的阴霾中,有人推开了上官听寒的房门,来人是云深身边的小厮,他得到特许,可自由出入贤王府。
“什么消息?”
“子瑜姑娘心仪平王殿下,平王殿下有意向皇上求赐婚。”
“什么?”钟离伯君勃然大怒,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难道不是三弟自己策划了此事,想逼尉子瑜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