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打断。
司马尚书更是一筹莫展。
白阳想好了说辞,便开始嚷嚷着要见司马尚书。
狱卒见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也不知道该不该去寻司马尚书。
“你若不叫司马尚书前来,明日我便不招了。”白阳勾起嘴角威胁道。
“你……”狱卒一脸气愤,现在的罪人都这么猖狂的吗?竟敢威胁他,若不是很多势力都希望她快点认罪,他一定与这女子耗下去。
司马尚书得到消息,便马不停蹄地赶往刑部大牢。
司马尚书见到伤痕累累的白阳,怒道:“是谁做的?”
毒打白阳的狱卒被别人无情地供了出来,他们没见过平时和蔼的司马尚书发怒,能惹怒司马尚书,也算他有本事。
“滚出刑部大牢。”
“打她的又不止我一人……”狱卒轻声嘀咕。
话音落下,毒打白阳的狱卒便被其他狱卒赶了出去。
“朱逢,你个狗仗人势的东西。”被赶出刑部大牢的狱卒淬了一口唾沫:“离城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
司马尚书命人搬来椅子给白阳坐下,想起尉上卿的话,轻言细语地问道:“白姑娘,为何这么着急认罪,莫不是有人威胁了你?”
白阳吃力地坐在椅子上,手腕上的镣铐碰的叮当响,她无奈地笑了笑,她能说是尚书的儿媳威胁了她吗?
“没有。”白阳淡然地回答。
“白姑娘,你大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仔仔细细地与老夫讲一遍,老夫定为你主持公道。”司马尚书坐在她的面前,甚是担忧她的身体,一个女孩子,被打成这样还如此豁达,真是难得。
“当时是这样的情况。”白阳身上的伤口牵扯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她强忍着疼痛,仔仔细细地编一个完美无瑕的故事:“罪女名为白阳,因从小行乞,习得些许武功傍身。后遇到主子尉子瑜,她待罪女极其不薄。如今在狱中那位王爷,收留了罪女的主子,也收留了罪女。王爷前去渭阳之时,上官统领因突然有些急事,未能陪同王爷一起,罪女想着跟他一起,保他周全。”
“然后呢?”司马尚书听得认真,一旁的狱卒迅速记下她的话语。
“罪女与王爷抵达渭阳城,被渭阳的繁荣吸引,便提前下了马车去了街市上。后来罪女无意间遇到渭阳知府李堂生,他对罪女起了歹心。王爷如此温和,待我们这些下人极好,怎会容忍李堂生对罪女动手动脚?”白阳一边诉说,一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