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将他从古容城召回离都的原因是什么?不就是怕他拥兵自重吗?
尉子瑜将那红纱刺绣嫁衣珍藏在自己的柜子里,那时尉白夜买走那匹红纱,兜兜转转竟到了她的手上。无论尉上卿帮不帮钟离伯君,他待自己都是极好的。尉子瑜自知自己不该强求,可她放不下白阳与钟离伯君。
回到贤王府,依旧不见钟离伯谦的身影。这钟离伯谦什么时候才能靠谱一些,他的兄长都快陷入囹圄,他竟还有心思四处玩耍。
怀揣着不安的心情,迷迷糊糊地躺在榻上,等她醒来,这贤王府还是一片冷清。尉子瑜走到街市上,天空下起毛毛细雨,街市上来往之人也少了许多。
走到哪儿都是一片冷清。
独自走了片刻,一群官兵横冲直撞而来,粗狂的嗓音大喊着:“让开,让开别挡道。”
尉子瑜缩着脖子站到小商铺前,偷偷瞥着那群人,不知他们要去做什么,看他们前进的方向,好像是……贤王府……
尉子瑜心里一惊,转身跟着官兵,不知不觉跟着他们走了一路,他们果真去了贤王府。
“尉子瑜何在?”
什么情况?尉子瑜一头雾水……
“我……我就是尉子瑜。”尉子瑜听到官兵们叫她,她有些躲闪,还是站了出去。
“你就是尉子瑜?”领头的官兵瞥了她一眼,目光一冷,呵道:“给我拿下。”
“不是,我犯了什么事?为何要抓我?”尉子瑜被这突如其来的灾祸弄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她什么都没做,怎么就成了犯人?
官兵们一句话也不肯回她,粗鲁地给她拷上枷锁,将她押上囚车。
尉子瑜不知道的事,早在凌晨,赵临淮押着白阳到了离都。白阳被移交给刑部,因人证物证俱全,白阳刺杀渭阳知府一案证据确凿,待升堂审问,签字画押之后便会被定罪,钟离伯君也因有指使的嫌疑被关押在牢狱之中。
不知是谁提起尉子瑜是白阳的主人,她也脱不了嫌疑,官兵得了皇上的口谕前来拿人。
钟离伯谦听闻这个消息,前去御合殿求情。
此时还跪在御合殿外的青石板上。
“父皇,此案疑点重重,不可轻易将白阳定罪,不可乱抓无辜之人。那尉子瑜平时跟个傻子似的,怎会参与谋划刺杀渭阳知府一案?”
钟离越自然知道钟离伯谦所言不无道理,可人证物证俱全,想替他们开脱很艰难,钟离越何尝不焦急?他昨夜知晓尉上卿认了尉子瑜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