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一眼,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他就知晓父皇会这么做。
“启禀父皇,儿臣近日身体欠佳,恐无法胜任此事。”他或许真的疯了吧,有积累政绩的机会,却要跑出去找尉子瑜。谁说不是呢?他快要疯了。
“那养几日再去也行。”没想到钟离越咧嘴一笑,他知道自己这样做会让他成为众矢之的,可这点障碍都克服不了,将来还怎么放心将大祁江山交给他?
钟离伯君推脱不掉,叹息了一声,无奈应下此事。
真正发疯之人是钟离伯谦,他挨家挨户去敲门,每一个荒废的宅院都没有遗漏,为了所谓的线索,把自己找得灰头土脸,眼眶处漆黑一片。他连续几天只睡了一两个时辰,其余时间都在找尉子瑜。
下了早朝的钟离伯君椅靠着马车,疲累的他小憩了片刻,回到贤王府,依旧不见钟离伯谦的身影。
子瑜啊子瑜,你到底在何处,千万不要出事。
想到这里又自嘲起来,都过了这么多天依旧音讯全无。钟离伯君心有多大,才能相信尉子瑜还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