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落拉走沐辰,沐辰不忘回头叮嘱:“青子衿你若是不解释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你就别想逃出这个屋子,我还不信我们两个不能拿你怎么样?”说完,还神气地努了努鼻子。
“你为何喜爱与衿儿比个高下,明知道自己处处不如她。”绮落附在沐辰耳边嘀咕道。
“叫她青子衿,衿儿衿儿地叫,你不肉麻我都嫌肉麻。”
“切,你不是在衿儿与青子衿之间随意叫?你管我叫什么?”绮落白了她一眼。
青子衿太不正常了,可两人又不知晓青子衿的问题出在哪里。
待到绮落与沐辰走出房间,尉子瑜抱住膝盖哭了许久,边哭边骂,两个疯女人,没事抓她做什么。这两个没有人性的变态,当初她跟钟离伯谦讲自己身世的时候,钟离伯谦都不曾嘲笑过她。可事实上,这些经历也是常人很难理解的。
尉子瑜不知她们要对自己做什么,一宿坐在榻边,紧紧盯着紧闭的房门,眼睛都不敢多眨几下。屋外传来阵阵虫鸣,不远处隐隐有狼在嚎叫,看来她不是在深山老林就是在郊外。
……
其他的公子拉着司马访琴与钟离伯谦去闹洞房,钟离伯谦兴致缺缺地摇了摇头:“天都黑了,该回府了,闹什么洞房?”
司马访琴更显得兴致缺缺,他可不想看到他的兄长和如今的嫂子。至于君雁玉,对这提议更没什么想法,白阳就站在他身旁,更何况他对钟离雪那女人有些阴影,还好她现在已经嫁为人妇。
司马府外的钟离伯谦望着消失不见的马车,无奈地笑了笑,这尉子瑜竟然悄悄回了贤王府。若不是尉可馨给他说过尉子瑜的去向,他此刻不得急死。
如此,他便坐上兄长的马车,让车夫折返回来接兄长即可。
喝了许多酒的钟离伯君今日心情不好,尉子瑜与谦儿出双入对,宴席快结束了也没瞧见她的身影。而李惜霜总是缠着他,说什么谢他救命之恩的话,那件事已经过了这么久,如今还翻旧账,这女人一点儿意思也没有。这尉可馨也真是,不喜欢他为何要表现得如此明显,不仅不帮他,还时不时离席去找自己的兄长与父亲,到底有没有把他这个王爷放在眼里?
好吧!钟离伯君承认自己有些醉了。都说酒是个好东西,如此看来,这酒也没什么好的。喝得多了,就特别想把自己的心里话和盘托出,想让全世界都知晓自己的不易。酒入愁肠愁更愁,此刻无比想念尉子瑜的笑脸,可她……却在谦儿身边,一直待在谦儿身边,为什么一直待在谦儿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