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司马访琴打断沐辰的话:“你们是本公子的谁?本公子如何带你们回司马府?从此就各自散了,你们有手有脚,不可以自己进城?”
司马访琴叫上站在一旁看好戏的君雁玉:“你不走吗?”
君雁玉低垂着头走到绮落身旁,抿了抿唇,笑道:“雁玉认识尉兄,我可以为绮落姑娘牵线搭桥。”
“哎,你胡说什么呢?”绮落涨红了脸,她可是个稳重的人,为何今日像个幼稚的孩童似的。
“还不走?”司马访琴转身呵斥道:“你是不是傻?”
“本公子只不过想让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若真这么简单就好了。”司马访琴白了他一眼:“你快点,我们不必等那两女人。”
“她们好歹……”
“你闭嘴啊!”司马访琴快步走向前:“尉白夜可不是你能随便招惹的人,他父亲什么身份你不是不知道,七殿下的心思,想必你也是知晓的。”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会去招惹尉白夜。”君雁玉无奈地砸了咂嘴,平时没个正经的人,今日竟一本正经地教训起人来。
绮落与沐辰站在原地望着离去的两人,互相对望一眼:“切,有什么了不起的?”
齐问筠从屋内走出来,看着眼巴巴望着司马访琴与君雁玉离去的两人,无奈地摇了摇头,到底还是年轻人:“你们也去吧,要找门主可以去悦来客栈,黑月这有我照顾着。”
“黑月何时能醒过来?”两人虽然想去离城,却放心不下榻上重伤昏迷的黑月。
“用不了多少时日,你们去离城回来,便能见着醒来的黑月了。”
有了齐问筠的保证,两人才放下悬着的心。
“小心陷阱。”齐问筠像个老父亲似的,叮嘱着走出竹屋的两个孩子。他明明也才三十出头,至今都未能与千兰修成正果,可悲可悲……
“放心吧!齐先生,我们是谁啊?就凭这些陷阱能耐我们如何?”两人颇有默契地回答道,想到要去离城,两人很快忘却方才争吵的不愉快。
……
尉子瑜待在贤王府,也没人陪她出去玩。她只好盘坐在离人池旁的凉亭上,呆愣愣地望着池面。不知为何,最近人们都很忙,他们每天早出晚归。钟离伯谦总是来无影去无踪,而王爷也是一副看起来很忙的样子,尉子瑜醒过来,便有丫鬟告知她,上官听寒来过之事。
尉子瑜一听是王爷请她去清宁院用膳,连忙收拾好跑过去,也不管身后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