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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别哭了,你又不是那个小孩,你有黑月白阳,有七殿下,有很多很多在意你的人。”
“为什么没有王爷?”
“……”白阳怎么知晓钟离伯君是如何想的?
……
离城街市上。
“巡城史到。”
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声,下了早朝正在马车内小憩的钟离伯君被吵醒,他掀开布幔,瞧见司马访琴与一众侍卫从他的马车旁经过。
怎么会是司马访琴呢?不是他的兄长司马展吗?
“听寒,告诉巡城史一声,就说贤王有请。”
“是。”
上官听寒下了马车,没一会儿,司马访琴便上了钟离伯君的马车。
“见过贤王殿下。”
“本王有一疑惑,还望司马巡城史告知一二。”钟离伯君不紧不慢,望着仪表堂堂,却兴致缺缺的司马访琴。
“贤王有何问题尽管问,下官一定知无不言。”
“据本王所知,巡城史是由司马展担任,怎会……”
“贤王殿下有所不知,兄长最近在筹备与四公主的亲事,圣上说不能怠慢了四公主,凡事都要兄长亲力亲为,所以才让下官暂代兄长,此事乃圣上亲允。”
“是吗?”钟离伯君想起昨晚之事:“那司马巡城史可知昨晚城门……”
“贤王殿下,下官白天要巡城,至于城门之事,贤王应该去问昨晚当值之人。”司马访琴不疾不徐地回答道。
“劳烦司马巡城史。”
“不敢不敢,若是没事的话,下官还有事,先去忙了。”
“恕不远送。”
钟离伯君还以为昨夜守城之人是司马展的人,若这段时间的巡城史由司马访琴担任,他放谦儿进城并矢口否认做过此事也不是没可能。昨夜他刺伤了那黑衣者的左臂,他又不能脱掉谦儿的衣物查看是否有伤口,本来他们两人之间已经有了些隔阂,再这么做只会让谦儿离自己越来越远。
看来得找个机会与谦儿好好交流交流了,这段时间忙来忙去,倒是把他给疏忽了。
……
白阳将尉子瑜哄睡着,趁此机会摸索到含笑院。钟离伯谦正在含笑树下发着呆,不知在想什么,神色有些凝重。
“白姑娘怎么喜欢待在篱墙之上?”
“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不敢轻易越过篱墙。”白阳笑了笑,纵身跃下墙头。
“白姑娘这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