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暗自懊恼自己为何要装作一副冷傲的模样,非要潇洒的挣脱。原本君雁玉的手覆在她腹上的伤口上,伤口约一寸左右长,也不深。
被自己这么一挣脱,等于被君雁玉按压了自己的伤口,能不疼吗?白阳咬了咬牙,将这些情绪抛之脑后。黑月的病情耽误不得,她竟还有心思想情爱之事。
白阳抬脚向前走去,君雁玉感受到指尖的湿热,仔细一看竟是鲜红的血液,霎时间,君雁玉血液凝固。
“为何不来带路?”白阳的声音响起,冷冷的,淡淡的。
到底是怎样的魄力才让一个女人受了伤还这么坚毅?自从知道她身上有伤,他的心便一直悬着无法放下。
君雁玉带着她们一路前往竹屋,白阳推开门瞧见齐问筠,忽地眼泪流下来。白阳连忙背过身:“齐先生,还请全力救治黑月。”
齐问筠这时才明白这司马访琴在搞什么鬼,想到这里,对自己方才的行为感到又羞又恼,可这司马访琴是何许人也,他为何要帮妄生门,为何知晓今夜会有人受伤?齐问筠仔细查看黑月的伤势,伤口很深,此时的黑月已经昏迷不醒。
齐问筠仔细查看了伤势,还好她得到及时的救治,不然肯定没命奔波这么远了。
白阳瞥了司马访琴一眼,朝他点了点头。沐辰瞧见司马访琴,他知晓齐问筠的身份,肯定也早就知晓自己的身份。既然如此,也不必躲着他了。
齐问筠在竹屋内救治黑月,白阳在一旁帮忙,绮落在一旁看着。司马访琴与君雁玉被请了出来,沐辰自知自己帮不上什么忙,索性跟着出来,说不定还能查探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司马公子,别来无恙。”沐辰站到司马访琴身边,君雁玉焦急地走来走去,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担忧黑月。
“沐辰姑娘,别来无恙,完美的脸被划伤了可就不好看了。”
“这有何所谓?”沐辰甚是不在意地笑了笑:“那次纷呈楼一别,没想到还能在此处见到司马公子。”
“本公子也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见到纷呈楼的当家人。”
“呵呵,沐辰只不过是小小的头牌罢了。”
“是吗?”司马访琴突然凑近她:“这么说你是真真切切的勾栏瓦舍之人,并非像云深那样?”
“云深?”沐辰粉眉一挑,朝着尽在咫尺的司马访琴的脸呼了一口热气,妩媚地笑道:“今夜沐辰可不能陪公子。”
“沐辰何时陪本公子……过夜?”司马访琴撇开脸,咧嘴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