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瑜醒了,我们一起去离人院,我将她介绍给你认识,但你可不许打她的主意。”
“尉子瑜?”钟离弋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她不过是个丫鬟而已,有什么好认识的?”
钟离弋话音刚落,钟离伯谦脸色一变,吵着嚷着伸出手要抓他的脸。钟离弋下意识躲开,反手捏住钟离伯谦的手腕,掰到他身后,轻而易举将他制服。钟离伯谦疼得哇哇大叫,转着圈想要摆脱钟离弋的毒手。
“谦儿,你莫要挣扎了,你六哥我驻守边疆多年,若是连一个你都制服不了,你六哥都不敢说自己与尉将军混过。”
“六哥六哥,疼疼疼。你先放开,不然我让兄长打你。”
“幼稚鬼,我们都长大了,现在该学着自己保护自己了,每次遇到事,你都找二哥。”
“那你看我,肩不能抗手不能提,跑得快了还拌脚,我是不是没救了?”
“还有得救,我带你去军营历练历练。”
“不要不要,我要去见子瑜,你再拦着我,我就哭给你看。”
“你怎么还和当年那样幼稚又无赖啊?俗语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我们都分别六年了,你还是老样子。”
钟离伯谦没有接话,阔别六年,大家都变了。只是善于伪装的钟离伯谦将自己掩饰得太好,他很小的时候就在暗地里摆脱弱小无能。到如今,除了离人院那位一眼识破过他,再无第二人能一眼将他看透彻。
“罢了,我们一起去离人院吧!我也挺好奇那丫鬟有什么值得你这么上心的地方。”
“六哥,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不要开口一个丫鬟闭口一个丫鬟,你若是轻慢了她,总有一天你会吃大亏的。”
“怎么?一个丫鬟还能有通天的本事不成?”
“六哥我要和你拼了。”钟离伯谦见与他说不通,又要上手。
“是不是还没吃够教训?”钟离弋见他伸出爪子蠢蠢欲动,连忙呵止:“我把你绑起来,吊在那什么子瑜的房门前,让你丑态百出,你可信?”
钟离伯谦听了这话,立刻收了爪子,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句信。
两人来到离人院,白阳与尉子瑜正在院内争夺瓷碗,谁也不肯退让。
“不让我吃肉,不让我吃腿,现在连粥都不让喝?”
白阳摇了摇头:“小姐已经喝了四碗粥,就算是猪,也吃不完这么多东西。”
“我不是猪,我是饿死鬼。”尉子瑜说着对白阳做了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