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钟离伯君无法用常理来解释。
知晓少主心脏有些问题,黑月与白阳自责不已,她们跟了少主许多年,都未曾知晓少主原来还有这毛病。钟离伯谦在房门外来回踱步,坐立不安。心脏问题是什么问题?心脏可是人身上最重要的部位,心脏出了问题可还有救?她昏睡了如此之久,为何还不醒?虽然导致她昏迷的主要原因是旧疾复发,钟离伯谦却与心脏问题死磕到底。
尉子瑜双手乖巧地放在腹前,双眼紧闭,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
她的梦里,没有现在这般平静。
前世的景象再次出现,她看见只有八岁时的自己。同村的小孩都笑她,她爸妈不要她了,将她丢给年迈的奶奶,成天弄得跟个乞丐似的。她很反感乞丐这个词,这个词证明她是个没有爸妈的孩子。就算饿死,她也不会去做乞丐。
村口的泥墙下,她站在墙边,那些小孩的笑声萦绕在她的耳边。
“乞丐,她是个乞丐。”
“她爸妈都不要她了,也不寄钱回家给她读书。”
“她每天都厚着脸皮趴在学校的墙角,真不要脸。”
“她身上有跳蚤吧!我们还是离她远点,不然回家要被爸爸妈妈骂了。”
尉子瑜哭着喊着,拍打着自己让自己立刻醒来。
梦中的场景消失不见,她看见八岁的自己从一张古色古香的床上惊醒,脸上大滴大滴的泪水与汗水交错。身边有一个穿着黑衣的小丫头,笨手笨脚地拧干锦布为她擦汗,紧张兮兮地望着她。床榻正对着的地方,便是这座楼阁的院子,一个穿着白衣的小丫头正在清池边喂鱼。
“那孩子怎么会与我长得这般像?”
“那个地方为何与这里截然不同?”
“那孩子为何会被如此欺负?”
床榻上的自己问了三个无人能解的问题,沉默了片刻。她从床上爬起,穿好衣物往门外走去。见着她走到院子里,那穿着白衣的小丫头便放下手中的鱼食跟在她身后。她一路走过了很多住户,那些人见了她,都恭敬地鞠躬行礼,叫她少主。
她点了点头继续往前走,不知过了多久,她走到一处庭院。庭院内的丫鬟见她过来,嬉笑着要来抱她,被她冷着脸拒绝了,还将她们打发了出去。自然,白衣小丫头与黑衣小丫头也被她安排到院门口守着门了。方才做了一个噩梦,她的心情自然很不好。
她走到房门前,正要推门,却听见屋内隐隐约约传来了说话声。
“这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