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镯子,心里惶恐不安。
“弋儿?”皇后见钟离弋神色不对,连忙喊他。
“馨儿呢?”
“那丫头嫁人了,现在是贤王的妾室。”钟离雪听到钟离弋这么问,便不加思考地回答了,而她的注意力全都在钟离弋送她的那株簪子上。
“什么?”钟离弋望着自己的母后,绝望到往后退了几步,不知该如何是好?
“弋儿你听母后解释……”
“母后是怕馨儿影响孩儿的前程才匆匆打发她走吗?可母后不是说过她是……”说到这里,理智战胜了不理智,钟离弋噎在这里,双眼泛着泪花。他思念了六年之久的人,如今给别人做了妾室,那人还是谦儿的兄长,他该如何是好?
他的母后,好狠的心。趁他不在,将他心爱之人许配给别人,这要他怎么去争?
她的夫君可是谦儿的兄长啊!
钟离弋伤心之余,转身离去,徒留皇后与钟离雪一脸错愕,众人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