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当竭尽全力为你想法子。”
君雁玉听闻自己父亲的话,连连摆手:“你儿不中意,你儿不中意。”
“哈哈……”君父听闻自己儿子的回答,见平日里端庄稳重的他此时全身都在抗拒,他也不强求:“罢了罢了,像你这种游手好闲的公子,人家四公主还瞧不上你呢!”
“孩儿多谢四公主瞧不上之恩。”
“你这傻孩子。”君父被君雁玉的回答乐得法令纹、泪沟纹、鱼尾纹一并皱起:“时候不早了,厨房做好了吃食,叫上你母亲一起。”
“父亲当初怎么不多娶几门妾室,如今只能终日对着母亲一人喽!”
“你这死孩子,若是让你母亲听见,少不了气你三天三夜。”
“你孩子就我一人,本家那些人对咱们家可是虎视眈眈。”
“你爹我扛得住,只有你母亲一人好啊!只有你一个孩儿也好啊!一家人和和美美,为父我此生很幸福,一点儿也不后悔当初的选择。”
“父亲。”君雁玉弯起嘴角,想要将白阳之事说出口,可这八字还没一撇,于是又闭嘴不言。
……
司马访琴回到府内,便有奴才上前传话,七殿下前来找过他,让他明日带着七弦琴去贤王府。司马访琴想到又访贤王府,连忙差人给君雁玉送了信。他支持君雁玉,敢爱敢恨。
……
众人害怕被杖毙,对白天之事缄口不言。钟离伯谦也不知晓尉子瑜与自己兄长之事,上官听寒虽希望尉子瑜能与钟离伯谦在一起,奈何今日他去教场练兵,今日之事他也不知晓。
钟离伯谦想着尉子瑜学琴之事,吃了晚膳便跑去离人院,美其名曰传授乐理。尉子瑜不情不愿地与他待在院子里的石桌旁,两人相对而坐。石灯笼里的烛火跳跃着,映衬着钟离伯谦半张脸。他认真地讲授乐理,将自己所知晓的乐理倾囊相告。
在尉子瑜眼里,他像极了大学里的年轻教授,再带上金丝眼镜,斯文,斯文,真斯文。若他去到那个时代,一定会受很多人喜欢吧!这么精通乐理,琴还弹得那么好,与他组一个乐队的话,一定能火。
尉子瑜忘不掉前世,即使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她也无法忘记前世的是是非非,无论是美好的回忆亦或是噩梦般的回忆。
“许是经年,年年苦思,年年不见君……”尉子瑜开口唱了这么一句,却开始哽咽起来,无法编出下一句。
钟离伯谦见她开口,正襟危坐准备倾听,没曾想她唱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