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到底伤情如何?”君雁玉着急了,连忙凑到钟离伯谦跟前追问道。
“七殿下说得没错。”司马访琴收到指令,连忙附和。
“不知道呢!反正昨晚本殿下接到访琴兄的消息时,特意起来为她留了后门,甚至还亲自动手为她掩盖血迹,只是那血滴了一路,从贤王府后院一直到离人院。”钟离伯谦砸了咂嘴,摇了摇头道:“她的情况实在说不清楚啊!”
“那……那七殿下有没有为她寻医问药啊?”君雁玉此刻被钟离伯谦唬得坐立不安。
“玉兄莫不是疯了?白姑娘可不愿意别人知晓她的事情,若她知晓本殿下知晓她的身份,她还不找个时机宰了本殿下啊?”钟离伯谦双眼留白,扒开向他凑近的君雁玉。
“可殿下也不能放着她不管啊,怎么说阳儿也是子瑜姑娘的左膀右臂啊?”
“哈哈哈,玉兄有本事当着白姑娘的面叫一声阳儿如何?她并无大碍,方才吓你呢!”钟离伯谦听他一口一个阳儿,忍不住调侃道。单方面相思就罢了,竟然连面都没见过几次,就一口一个阳儿地叫人家。要说这君雁玉本是知晓白阳每日行迹之处,却不敢尾随,怎么说呢?其实是那次在香溢楼前,白阳的冷漠地掐着他的脖子吓坏他了。
“七殿下真是……七殿下不也不敢说自己的心事吗?”气急败坏的君雁玉虽松了一口气,还是忍不住反驳。
“哈……”钟离伯谦的笑声戛然而止:“本殿下今日过来,是想与你们分享一件趣事儿,不能让本殿下自己一人乐坏了。”
“什么趣事儿?七殿下先放开我再说,免得待会儿说到激动之处,您失手错杀了访琴。”
“哦……”钟离伯谦连忙撒手,三人立刻围拢来。
“什么好事?”君雁玉好奇地望着两人。
“子瑜她……”钟离伯谦欲言又止,说话间,脸庞还沾染了小女儿家的娇羞。司马访琴与君雁玉真替他觉得害臊。
“子瑜她……”钟离伯谦说出尉子瑜的名字,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哎呀七殿下别吊我们胃口。”司马访琴急了,就差伸出手掌拍醒他。
“子瑜她……亲我了……哈哈哈……”钟离伯谦一激动,笑得前仰后翻。
“亲哪儿了?”司马访琴追问。
“是啊,亲哪儿了?”君雁玉也跟着追问。
关于听闲话这爱好,男人也不亚于女人。
“嚯嚯嚯……”钟离伯谦捂嘴狂笑,就是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