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院不久,白阳便醒了过来。
尉子瑜见她要下床,连忙跑到她跟前强制她躺下:“你受这么重的伤,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回小姐的话,属下从后院翻进来的,不知为何,昨夜后门并无人把守。”白阳也是郁闷,难道是钟离伯君故意而为之?
“这……”
“小姐小姐。”
尉子瑜正沉思时,黑月吵吵嚷嚷跑进白阳屋内。
“小姐,快看七殿下,他提着小木桶正在做什么?”黑月跑进门,二话不说便拉着尉子瑜跑到院门口。
“伯谦,你在做什么?”尉子瑜见到他,朝他嚷道。
原本小心翼翼的钟离伯谦被她一嚷,吓得差点一个踉跄。
尉子瑜见他不理,三两步跑上前夺过他手里的小铁锄:“你为何将院子挖成这样?”
“我在种常夏石竹。”
“这些小事交给下人不就好了?”
“我自己闲着也是闲着。”
“那你为何不将整个贤王府都种上常夏石竹呢?”尉子瑜一旦开启了求知门,就必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完全不顾钟离伯谦此刻有多不情愿回答她。
“子瑜,你的问题是不是太多了。”钟离伯谦脸色一凛,俯身凑近尉子瑜,脸上挂着坏坏的痞笑,原本纯真的脸出现了与往日截然不同的神色:“如果我说,伯谦种常夏石竹是为了讨你欢心,子瑜满意了吗?”
“钟离伯谦,你你你……”尉子瑜见他整张脸与自己的脸相距毫厘,钟离伯谦不想回答她时,总会用这招,她可不吃这一套。想到这里,她挺直了腰,正想说些什么,却不小心碰到钟离伯谦的薄唇。
“唔……”钟离伯谦的脸瞬间从脖子红到额头。
仅一瞬间的触碰,尉子瑜便跳得远远的,捂着自己的嘴背过身,思考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再次转过头时,钟离伯谦已经不见了人影,空留盛着水的小木桶在院门外。
心脏又开始跳动起来,尉子瑜挥着小铁锄,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钟离伯谦一路向司马尚书府奔去,只有心里有非常想要说出口的事,才会想起他的兄弟司马访琴与君雁玉。尚书府的奴才见到钟离伯谦,连忙狗腿地跑到司马访琴的房间,极其兴奋地喊道:“二少爷,二少爷,七殿下终于来看您了。”
原本没什么想法的司马访琴被这奴才一喊,顿时觉得自己跟后宫中不受宠的妃子苦等皇上临幸的模样没什么两样,想到这里,司马访琴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