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青子衿半点影子,怎么加快进程?”
“这个不用你操心,做好你分内之事便可。”
“是。”上官听寒颔首行礼,随后退出书房。
上官听寒走后,钟离伯君撕下所有伪装,筋疲力尽地瘫坐在原地,喃喃地自言自语:“对不起,对不起……”
双眼无神,视线无归处。尘世路漫漫,来时门庭若市,再顾形单影只。
“伯君,你要答应母妃……”
“伯君,你要答应母妃……”
“伯君……”
“啊!”那句话如梦魇般围绕在他耳旁,钟离伯君隐忍着痛苦将头埋进双臂里,脑中全是母妃临死时绝望凄苦,死死拽住自己衣袖不肯放手的模样。身子不由得轻颤起来,咬紧牙关不敢让心里的委屈爆发。
一炷香之后,钟离伯君还是原来那个钟离伯君,似乎未曾出现那短暂的失态模样。
……
钟离伯君在府上之时,钟离伯谦便不会招惹尉子瑜,甚至还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要钟离伯君不在,钟离伯谦与尉子瑜便会把府上闹得天翻地覆,大多数在府上当差的丫鬟奴才都纷纷表示无可奈何,老管家更是追着两个捣蛋鬼差点跑断肠。花可馨多次想要劝阻,皆被嬉闹的两人忽视而过。花可馨总会疑问,尉子瑜落水那日,她看见那么孤独落魄的钟离伯谦仿佛是自己的错觉一般。
午时的皇宫一片祥和,侍卫穿着盔甲站在毒日下,汗凝成滴落下,打湿里衣也未动分毫。御合殿内,钟离越正凝望着殿中央一幅壁画,画中女子芊芊姿态,站在落花之下,笑容与身后的含笑一样清甜。
身边的侍奉太监提醒道:“皇上,贤王殿下求见。”
“他倒是知晓朕最喜待在何处,你说,如今的朕是不是很虚伪啊?”钟离越转身望着身边的侍奉太监,苦笑道。
“奴才惶恐。”侍奉太监连忙跪下。
“罢了,朕也不为难你了,让伯君进来吧!”
“是。”
“宣贤王觐见。”
话音落下,钟离伯君应声进殿:“儿臣参见父皇。”
钟离越见到钟离伯君,面色一喜,连忙抬手笑道:“伯君免礼。”随即走到他跟前虚扶了一把。见着贤妃的两孩子,眉宇间有几分贤妃的神采,钟离越便将对贤妃的愧疚化成父爱付诸于两孩子身上。对钟离伯君赞赏有加,更是对钟离伯谦宠溺无度。
“启禀父皇,儿臣找父皇有要事禀报。”
钟离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