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向李惜霜,饶有兴趣地问道:“如何处置的?”
“恩人说了,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女儿自然是以牙还牙,十倍奉还。”
“做得好。”李资拍手称绝,不狠之人怎配得上做他的女儿?
李惜霜微笑回应,便踏出议事堂。心情颇好地往母亲的院子走去,途径柴房,那里已经被家奴团团围住,柴房里发出一阵阵歇斯底里的哀求。
“不要……”
“不要,好难受……”
挣扎与喘息交织,暧昧与痛苦相融。
嬉笑声也随之传来:“这个爷做不了主,爷这玩意现在不听使唤。”
“你们可知我是谁?啊,不要……”
“爷管你是谁,现在你是让爷快活的人。”
“快点快点,我们还排着队呢!”
随着又是一阵哄笑。
柴房外的李惜霜无法想像现在的心儿是个什么模样。
她皱着眉,听得心里一阵恶寒,若是尉子瑜不曾出现,哀求之人不就是她了吗?没什么可值得同情的,同情敌人等于自掘坟墓。
……
钟离凌回到府上,穿过九曲回廊,烦闷地走到荷花池旁的凉亭里。
幻莲,因为她名字中带有莲字,他才修建了这荷花池。如今荷花正艳,幻莲却尸骨冰寒。
明映之端来解暑的冰粥,打发了身边的奴婢,坐到钟离凌身边轻声问道:“那事如何了。”
“出了些意外。”钟离凌回过神来,不急不慢地喝下明映之手里的冰粥,淡淡地回答。
“为何?难道是贤王?”
“也不完全是,那丫鬟未曾得手。”
“那丫鬟……”明映之有些为难,不知该不该开口。
“那丫鬟恐是凶多吉少了。”
“夫君,那丫鬟是……”她的闺中挚友吗?自从她将心儿安排至李惜霜身边时,就不曾把她当挚友了吧!现在又何必假惺惺地求情?这样做只会连自己都嫌弃自己恶心。
“是什么?”
“……”明映之摇了摇头,将眼中的情绪掩去。
两人在凉亭里端坐了许久,谁也没开口说话,直到管家前来禀报右相拜访之事,钟离凌这才起身往前厅走去。
钟离凌走到前厅,便瞧见自家的岳父与谋士肖逸飞相谈甚欢,两人时不时会心一笑。见到钟离凌,纷纷起身行礼。
钟离凌并未坐下,唤上两人,前往自己的书房,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