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只有上官听寒见过她的真容,毕竟上官听寒可是钟离伯谦知晓的唯一一个被青子衿放过的人。
太子都敢招惹的女人,可真令人向往。
想到这里,钟离伯谦隐隐约约觉得有些疑惑。那日遇见了个无理还古怪的男子,可惜是男子,不然他还以为那人就是青子衿。
寝殿内的钟离伯君是打定了招惹青子衿的念头,待伤好之后,顺着景浣房的瓷器顺藤摸瓜,自会寻到青子衿的身影。
白阳完成了任务,便即刻启程回景浣房。
率先来到青子衿的往生阁汇报。
“事情办妥了?”青子衿站在窗前,淡淡地问道。
“启禀少主,事已办妥。”
“没留下尾巴?”
“未曾。”
“钟离凌可有在乎之人?”
“幻美人幻莲。”
“白阳你错了。”青子衿似笑非笑地望着崖下的白云。
“嗯?”
“这次任务之所以没有闹大,是钟离凌帮你掩盖了。”
“他为何要这么做?”
“所以说你任务失败了嘛!”
“奴婢办事不力,请少主责罚。”白阳慌忙跪下请罪,虽不知错在何处。
“起来吧!这也不赖你。”
“谢少主。”白阳舒了一口气。
“钟离凌需要我,所以掩盖了事实,不然你以为凭你一己之力能全身而退?”
“窥探妄生门势力的人多是野心勃勃之主。”白阳附和道。
“可偏偏这天底下不自量力的人太多。”青子衿叹了一口气:“日后需得低调些才行,吩咐下去,一年内,所有妄徒不得再接赏金贴,景浣房的瓷器需辗转多方才能流出。”
“是,奴婢这就去办。”
“黑月。”青子衿转身望向在角落里待命的黑月:“今日之事应当通报一下门主大人和齐先生。”
“是。”
青子衿望着崖边的白云,徒生出羡慕之意,自由自在多好。
她好像快要被天下人逼入牢笼了,弱小被人欺,强大被人惦记。
这世界,该如何自处才好?
近日心绞痛又频繁了许多,自梦中那孩子死后,她这颗心总是惶惶不安的。
“这副身子怕是被熬枯了!”不知是疑问还是肯定,她身体抱恙之事,不可让千兰和齐问筠知晓。
两月的时间转瞬即逝,钟离伯君终于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