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纯真的样子,才能让父皇记起贤妃娘娘啊!”钟离凌笑了笑:“这样的人若不是真的单纯,那可真太危险了。”
“这傻子能掀起什么风浪,成天早出晚归,烟花酒肉,若不是仗着父皇宠爱,早被别人拿了性命。”
“休得胡说。”这宫里一句错话就能要了人的性命,钟离凌瞪了钟离云一眼,快步前往钟离伯君的寝殿。
……
钟离伯谦走回自己的寝殿,将两个奴才拒之门外,脸上已经不再是傻乎乎的笑容和兴高采烈的神情。无人之时,阴霾的气息一展无遗。他不急不缓地扯下额头上的仙鹤发带,重新换上一条一模一样的,又寻了新衣换上,才耷拉着眼皮将那被钟离凌抚摸过的发带以及接触过钟离凌的衣裳丢至火盆中。
许久,寝殿内衣料被烧灼的气味才淡去,他点上熏香才将房门打开。
……
钟离伯君见钟离凌前来探望,撑起受伤的身子下床向钟离凌行礼,钟离凌嘴角含笑地站在他的跟前:“皇弟还真是礼数周到。”
“尊卑有别。”钟离伯君苍白的脸上已经浸出薄薄的汗水,因为行动牵扯到伤口,左肩传来钻心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