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走后,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敬公主与巴雅尔。巴雅尔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不敢说一句话。要说这个府内,他最怕谁,那非他的母亲敬公主莫属了。每次她看到自己,必是先一顿训斥,训斥完呢,一般就让自己滚蛋了,但有时候呢,还询问学习的情况,那就不止训斥了。巴雅尔长这么大,挨的所有的打都是他这个母亲大人所赐予的。他有时候都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
敬公主看了看巴雅尔,把巴雅尔看的心里忐忑不安,只听她道:“说吧,闯了什么祸了?”
“啊?没有没有。”巴雅尔连忙否认。
“呵!就你那点小九九我还不知道!你要是在外面没碰到硬茬你会这么献殷勤?”敬公主道。
“还是瞒不过母亲大人。”巴雅尔突然灵机一动,撒谎道:“知道爹爹今天回来,所以昨天我特意去给爹爹买个礼物,想给老爹一个惊喜。谁知道遇到一个极其嚣狂跋扈的人,在那里欺负一个小姑娘!身为一方之长的儿子,见到邪恶,怎么能忍得下去?于是就想上去帮助那个小姑娘,可谁知道那个人竟然不分青红皂白,连我一起打了!”说到此处,巴雅尔咬牙切齿,甚是愤慨。
敬公主皮笑肉不笑地道:“谁敢打我们漠南第一大公子呀?真是好大的胆量!”
“对对对!那人极其的目中无人!我当时还报了名号了,谁知道那人完全不理!甚至还出言侮辱!”
“哦?漠南还有这号人物?”敬公主想了一下,道:“那人留下名号了吗?”
“留下了,留下了!他说他叫做鬼幽子。我现在还能清楚地记得他的模样,母亲是不是叫人把他画下来,全漠南通缉?”巴雅尔道。
然而敬公主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更加确定这是他乱编一通的谎话了,微微一笑,道:“先不用忙,等你爹来了,听听他的意见。”巴雅尔点头称是,心内却暗自高兴:母亲没有意见,那此事就成了!
王爷见到台吉,心内有些不耐,他最讨厌这种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人了,但是官场上都是些这样的人,不接触又不行,只得勉强应酬,问道:“何事?”台吉忙行礼,把木奇一家的案子汇报了一下,当然是着重地讲布赫如何地包庇汉人,又是如何地消失,木奇又是如何地反抗,又添些油加些醋,说他们勾结这个汉人图谋不轨等等。
王爷本来还能忍耐,等听到图谋不轨这四个字的时候,实在忍无可忍,怒不可遏地道:“图谋个屁!你听谁说的?谁告诉你的?他叫什么?说!今天你不说清楚,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