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景象就几乎让人惊骇的差点跌倒。
原本躺在尸床上的凯恩·迈特现在正坐在床边用一双布满冰霜的眼晴直勾勾地盯着他,爱德华已经从事检尸这个行业十几年了,尽管也听说过各种各样诡异的故事,但他从来都把这些当做茶余饭后的笑料一笑了之。现在活生生的恐怖故事就发生在自己眼前,爱德华觉得自己快要尿裤子了。
“你,过来。”亡者从咽喉处的洞中发出了如同风呼啸吹过的嘶哑声音,让爱德华觉得自己的每一根寒毛都竖起来了。
“我叫你过来,你没听见吗?”空洞的声音再一次响起。爱德华终于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他颤抖着向前走了走了几步,用几乎是发抖的声着询问:“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亡者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你是医生对吧,把我的喉咙重新缝好。”
重新缝好!?爱德华此刻的脑子里充满了稀奇古怪的想法,不会是因为他对死者不敬才导致他们来找他的麻烦吧,上帝啊,圣母啊,如果能让我不受报应,我发誓以后一定好好对这些死人,绝对不会对他们有一些亵渎。
“为什么愣在那里不动,难道你不想做吗?”亡者带着不悦地语气问。
“不,不不,不不不。”爱德华觉得自己的舌头都打结了。“不,不是这样的,我现在就帮您缝好。”
“那就快一点吧,我还赶时间。”
爱德华已经完全不理会面前这个死人的怪异,他从器械台上拿出了医用针线和剪刀,就那样满手是汗地给凯恩·迈特咽喉部的切口缝线。
他从未感觉缝合伤口这一工作是那么的漫长,而且手心的汗几乎让他捏不住针,以至于好几次针钱都差点脱手。
爱德华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只知道在他缝完最后一针并剪断线头时,他感觉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舒畅感,这种不知从何处而来的爽感几乎让他站不住脚。
“你缝的很不错。”凯恩摸着缝合好的伤口说,他紧接着从床上站起,感受着苏醒后身体的感觉。他尽力将每块肌肉每块骨头都恢复原位,因为冷冻太久的缘故,他每活动一次,都会响起一阵“咔咔”的骨骼复位的声音。
“看起来恢复的差不多了呢。”凯恩满意地停下了动作,他转头向早已吓傻了的爱德华问道:“那边的家伙,你知道肖尔·罗伯特去哪儿了吗?”
“这,这个”爱德华说起话来已经结巴。“我只是听说他带领着新成立的X小队去圣彼得大教堂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